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端著的飲料一飲而盡,花劍滿臉都是不屑的神色:“看這兩個家夥趴著的位置,我鬥懷疑他們是不是膽上生毛?如果我們在屋頂上放兩個狙擊手,恐怕這兩個家夥連翻牆的機會都沒有,就別說是趴在地上半天不起來了!我說頭兒,是不是叫大炮直接幹掉他們算了,也免得我們跑老跑去的麻煩?”
微微地搖了搖頭,展天魂飛快地按動著手中的遙控器轉換著監視器上的畫麵,慢聲朝著花劍說道:“不行!這兩個家夥應該是探路的,要是我猜得沒錯,大炮現在都快要忙不過來了,否則早就和我們聯係了!放他們進來,我要兩個活口!”
雖說嘴巴一直不停,但犀牛和花劍的眼睛卻是始終盯在了監視器上。在其中的兩個監視器的鏡頭輕輕地晃動了兩下之後,犀牛捏了捏手中的短棍,笑嘻嘻地朝著別墅後門走去,頭也不回地朝著花劍扔下一句話:“我今天先開張了!後門的歸我,地下室的那個歸你!”
不置可否地笑笑,花劍懶洋洋地站起了身子,順手抓起了放在椅子旁邊的一支細小的黑色鋼刺瀟灑的活動了一下頸部:“無所謂!別說我沒提醒你,這種陸軍突擊隊出身的刺客倔脾氣可是不小,當心人家和你死拚到底!”
說歸說,犀牛和花劍的動作卻是快到了極點。當展天魂將監視器調節到了後門與地下室入口的時候,手中抓著短棍的犀牛已經和打開了後門的刺客交手了!
犀牛手中的短棍向來都是手臂的延伸,當那刺客小心翼翼地撬開了後門時,幾乎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犀牛手中的短棍已經像是毒蛇般地朝著那刺客的胸骨捅了過去。
似乎是沒想到會有人潛伏在門口,更沒想到一根短棍居然也能使出刺刀拚殺的招術,那蒙著麵孔的刺客幾乎是出自本能反應,猛地一個後倒摔在了地上。
也就在摔倒的同時,那刺客雙肘一用力,兩隻黑漆漆的腕刃已經彈了出來,同樣毫無聲息地朝著犀牛的腳踝劃了過去。
間不容發的瞬間,犀牛猛地一個跳躍,居然就在後門口的方寸之地來了隔頭下腳上的空翻,手中的短棍用力敲擊之下,那刺客的一雙腕刃竟然活活被敲成了圓弧的形狀。
重新站穩了身形,犀牛滿不在乎地朝著那刺客一呲牙,帶著明顯的戲謔笑道:“不錯啊?居然用歐洲中世紀的刺客才會使用的腕刃?我說你們神罰者是不是還保留了用貞操帶的傳統?”
嘴上陰損,手裏倒也沒閑著。眼看那刺客的力量遠遠不如自己,犀牛手中的短棍狂風暴雨般地朝著那刺客砸了過去,擺明一副趁你有病要你小命的缺德模樣。
仿佛是被犀牛那得理不饒人的打法激發了火氣,那刺客猛地將兩支彎曲變形的腕刃交叉在一起,拚著挨了犀牛一記重擊,卻是趁著那沉重的打擊力量將兩支成了廢品的腕刃甩到了一旁。
似乎是渾身上下鬥藏著武器,那挨了犀牛一擊重擊的刺客悶哼著退後了幾步,猛地從腰間抽出了一根黑漆漆的鏈條,惡狠狠地朝著犀牛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