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工具沒有關係,你往後一點,看我的!”輕輕地把杏兒推到一邊,王天緩緩閉上雙眼,木屬性紫府真氣暴湧,王天漸漸被碧綠色氣芒環繞。
捋了捋被山風吹散的長發,感覺到從王天身上傳來的凜然氣勢,看著棱角分明的他,杏兒看呆了。她再次想到了一個人,心裏麵念念有詞,對不住了,俺實在是沒辦法了……
“轟隆!”
王天猛地往地麵祭出木屬性紫府真氣,飛沙走石,石屑紛飛過後,地麵上出現了一個三米深的大坑。
從戒指內拿出杏兒母親的靈柩,王天又從裏麵拿出一大一小兩把靈鏟,把小的遞給杏兒,道:“杏兒,擇日不如撞日,開始吧。”
母親馬上就要入土為安了,想到從此以後,就要和她天各一方,杏兒再次嚎啕大哭,眼淚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咬緊牙關,杏兒和王天一道,給母親整理墓穴。
看到杏兒淚眼婆娑,涕泗橫流,由於長期營養不良,幾乎手無縛雞之力,王天主動加快了挖土的速度。
……
地上很快就多了一個墳頭,由於悲傷過度,杏兒早就哭癱了。此情此景,王天心裏也很難過。為了讓杏兒的情緒徹底釋放出來,王天沒有打擾她,而是坐在一邊悶頭抽煙。
“謝謝夫君!夫君的大恩大德,賤妾沒齒難忘,今晚……今晚咱們就圓房吧?俺無以回報,今晚就把身子給你……”
扭過身子,跪倒在地上,杏兒再次給王天磕了三個頭,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個黃花未嫁的女子,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真有點太難為她了。
扔掉煙頭,王天趕緊把杏兒扶起來,一臉肅然的說道:“杏兒,你理解錯了,幫你的忙,我並不是貪圖你的身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問個事,你還有其他的親朋好友嗎?”
從戒指內摸出一大把銀票,王天繼續說道:“如果你還有親朋好友的話,你就拿著這些錢去投奔他們吧……”
“什麼?”杏兒一臉煞白,嘴唇哆哆嗦嗦的,“你……你竟然看不上俺的身子?!為什麼?!”
王天也沒想到杏兒的反應竟然如此劇烈,連忙解釋道:“事情是這樣子的,你可能也能看出來,我經常打打殺殺的,跟著我,你確定不害怕?”
用力搖搖頭,杏兒的語氣很堅決,“賤妾不害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再說賤妾知道你不是壞人,還有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賤妾要遵守諾言,非你不嫁!”
冰冷的眼神看了看王天,杏兒豁出去了,看了看懸崖底下,作勢就要跳下去。“如果你嫌賤妾身份低微,拒絕賤妾,賤妾寧願跳崖自盡!”
“不要!”唯恐杏兒腦子一熱,真的跳下去,王天趕緊把她攔腰抱住。
杏兒太瘦了,帶她飛到這裏的過程中,王天就有所察覺。現在把佳人摟在懷裏,感覺著她骨瘦如柴的樣子,王天再次悲天憐人。
剛開始,此女雖然蓬頭垢麵,但沐浴更衣完畢後,雖然麵黃肌瘦的,但說話啥的大家閨秀氣質頗顯。這妥妥的是人家的痛點,王天不願意打探,不願意揭開這個傷疤。
被王天正麵抱著,肌膚相親,該接觸的,不該接觸的地方都接觸到了。杏兒很嬌羞,嬌軀一直在顫抖,剛想把王天推離自己,但想到今晚就將圓房的事情,她咬著牙,選擇默默承受。
溫暖,安全,這是杏兒的感受。四海為家,漂泊不定的苦日子終於有結束的節奏,這是一個好男人,一定要把握住……
更嚴重的是,名分比性命更重要,既然已經和那個男人無緣了,再說已經賣身於這個男人,那就把握現在吧。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呢?是不是和他父親一樣……
這麼多年以來的漂泊,長時間的衣食無著,還要時刻提防著妖獸,母親撐不住了。由於杏兒年齡尚小,生命力比較頑強,雖然麵黃肌瘦的,但還是撐下來了。
被王天緊緊地抱著,杏兒心亂如麻。她太累了,加上悲傷過度,竟然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聽到杏兒的鼾聲,察覺到她已經睡著,推了推,發現她睡得還挺死,王天的額頭瞬間湧出一根黑線。
單手摟著杏兒,王天騰出右手,心神一動,從戒指內拿出自己的被褥。祭出一縷魂力,把被褥鋪在平地上,王天輕輕地把杏兒放在上麵,還不忘給她掖好被角。
山風徐徐,吹散了杏兒的長發。見狀,王天祭出真氣罩,把二人包裹在內。
既然杏兒沒有任何親朋好友可以投靠,而她也願意跟著自己,王天不得不答應。女孩子的清白太重要了,當眾把自己賣給別人,雖然這些人都是陌生人,但杏兒還是堅守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