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位溫家高層連忙扶起歐陽鐵。他可是想讓歐陽鐵收自己兒子學五毒爪的,此時正是向歐陽鐵示好的機會。
“歐陽供奉,你這是怎麼了?”待他將歐陽鐵扶起來,才發現歐陽鐵的雙眼、雙耳、鼻子,也都在流血。
這是,七竅流血!
“歐陽供奉可是中了毒?”溫玉鏘經驗老道,立即想到這點。
溫文君也嚇了一跳。“難道是燕家暗中下毒!”
有人當即摸起自己身體。“我有沒有中毒?”
“燕家會不會對我們所有人下毒?”
卻聽歐陽鐵聲音淒慘地叫喊道:“是何人,是何人破了我的大計!”
大計?
你一個整日酗酒的酒鬼,能有什麼大計?
溫家眾高層麵麵相覷,全都看向歐陽鐵。
“歐陽供奉,你有何大計?”溫文君問歐陽鐵。
歐陽鐵看著溫文君突然怪笑起來。
“哼,幸好我有第二手準備,否則今夜真要功虧一簣……”
就在溫家從高層疑惑的眼神中,歐陽鐵突然“呃”地發出一聲嘔吐聲。他拿手放在嘴邊,將嘔吐出的東西吐在手中。
眾人看見,那是一顆血色珠子!
“此乃,索命血珠。”
歐陽鐵陰陰一笑,用力將血珠捏爆。
“噗!”
血珠被捏爆的同時,所有溫家血脈的人,全都感覺到心一揪。仿佛自己的心,被一隻大手抓住,用力扯出身體一樣。
“啊!”
痛楚傳遍全身,所有溫家血脈的人,都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整個人站立不穩、搖搖欲墜。
溫文君盯著歐陽鐵,艱難地質問:“你,對我們溫家做了什麼!”
“你到底想幹什麼!”溫玉鏘也質問歐陽鐵。
一位溫家高層,已經痛得跪在地上。他抬頭盯著歐陽鐵:“歐陽鐵,溫家待你不薄,為何要如此對待溫家!”
溫文君突然想到什麼,驚道:“難道,你竟是燕家派來的臥底?”
歐陽鐵陰陰地笑著:“燕家算什麼東西,也指使得了我?”
“不是燕家,你為何這樣對我們溫家,難道你與溫家有仇?”溫玉鏘用力抓著椅子扶手。他甚至想舉起椅子砸向歐陽鐵,可是卻舉不起來。
歐陽鐵伸出舌頭,舔自己嘴角流出的血,緩緩說道:“告訴你們也無妨,這樣你們死在悔恨中,倒也更好。”
“我與你們無怨無仇,隻是我功力盡失,想要恢複功力,不得不借助一些手段。為此,我布局多年,終於收集夠你們溫家人的血製作成血珠……”
歐陽鐵用自己的血,在額頭上寫了一個“門”字。
“我與鬼王做了個交易,隻要我在百寧城打開鬼門,放百鬼屠城,我就能重新恢複功力……”
溫玉鏘後悔不已,也不再捂心口,指著歐陽鐵罵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當初可是我救了你的命,你就這樣報答我的?”
“那隻能怪你有眼無珠。話說,當初你若不是看上我的五毒爪,你會救我嗎?你卻不想一想,能練毒功的人,能有好人?”說到此處,歐陽鋒麵目猙獰。“若非溫九暗中教人教不出五毒爪,恐怕我早就死了,你當我不知道嗎?”
“你!”溫玉鏘竟是語塞。歐陽鐵說得沒錯,如果五毒爪溫九能傳授出其他人也能練,他早就把歐陽鐵殺了。
哪裏知道,他貪歐陽鐵的五毒爪,歐陽鐵也在算計他與溫家。
“我溫家,會怎樣?”溫文君無力地問歐陽鐵。
“但凡溫家血脈之人,全都死光光!哪怕在外地,也難逃一死!”就在歐陽鐵說完這句話,所有溫家血脈的人,都是雙眼翻白,同時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