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東海？”
環抱著雙手的林若予，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聚靈陣的範圍，是整個東海。”
“而不是僅限於這套公寓？”
韓阡陌點頭。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劉秀秀問道：“沒必要便宜不相幹的人。”
“要不，我們重新弄一個？”
韓阡陌搖了搖頭。
“可以重新弄。”
“但質量，可能就沒那麼高了。”
陳雪不解。
“什麼意思？”
“靈氣這東西，還有質量上的差別？”
韓阡陌看向對方。
“地球沉寂了上萬年。”
“這上萬年裏，靈氣的濃度，一直保持著極低的水平。”
“這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
陳雪一臉茫然，看了一眼同樣茫然的劉秀秀，又看了一眼更加茫然的韓筱娟，搖頭晃腦。
“呃......不知道。”
這時，若有所思的林若予開了口。
“以前存在過靈氣充沛的時代，那便證明，地球本身，也是能夠產生靈氣的。”
“沉寂也是蟄伏。”
“阡陌弟弟打開的，不僅是能量轉化為靈氣的開關，也是‘蓄靈池’的閥門。”
“雖然末法時代之後，地球產生靈氣的效率一直保持在了一個很低的水平。”
“但這麼多年過去......‘水池’裏的水，肯定積累了不少。”
“你們別忘了，這座陣法的本質，還是聚靈陣。”
“隻是因為阡陌弟弟的‘創世法則’，它才多了一個將能量轉化為靈氣的能力而已。”
陳雪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也就是說，這座聚靈陣所彙聚的，不僅僅是能量轉化而來的靈氣，還有地球本身積蓄了上萬年的靈氣！”
“作為上萬年以來的第一座聚靈陣......一開始所聚集的靈氣，肯定是最精純，最渾厚的那一批？！”
陳雪看向韓阡陌。
“我理解的對不對？”
韓阡陌點了點頭，視線在二女之間轉移。
“你倆的分析，全對。”
呼—！
深吸了一口氣，包括陳雪在內，屋裏的所有女人，皆是忍不住看向了林若予。
因為她們知道，這根本不是“兩人的分析”，而是人家一個人的理解。
不過她們並沒有因為悟性不如林若予而感到沮喪。
反而是興奮了起來，圍繞著韓阡陌，追問修煉靈氣的方法。
她們知道，魔尊大人並不是隻喜歡聰明的女人。
魔尊大人最喜歡的還是主動的女人。
陳雪拽著韓阡陌的手臂追問道：“那後麵呢？後麵我們要怎麼做？”
韓阡陌看著眾人。
“外麵隻能吸收到地球積蓄的靈氣，離這裏越遠，靈氣越稀薄。”
“這裏是陣法的陣眼，所產生的靈氣，既有能量轉化而來的靈氣，也有地球積蓄的靈氣。”
“在這裏修煉，說是‘事半功十倍’都不誇張。”
視線落到林若予和陳雪身上，他先對這兩個女人作出交代。
“你倆以身試法，以魔入道......更適合修魔。”
“加上這裏的靈氣，並非魔氣轉化，現在修仙，肯定沒她們兩個快。”
“所以，我的建議是，你倆先繼續修魔，等到了一定境界，我再教你們魔仙雙修之法。”
林若予和陳雪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