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錦將瓶子收好,表情複雜的看了一眼於香香,說道:“那秦明的魔功你是否有修煉?”他語氣中依然帶著些許的擔心。
於香香冷笑:“不勞康王殿下操心。”
陸承錦略顯失控的說道:“於香香,我勸你最好好自為之,你救下秦明,帶其入教,現在他人不人鬼不鬼,與你也脫不了幹係,但此事畢竟朝廷有過在先,我可以不與你計較,但隻要讓我知道你動了惡念,我對你也絕不手下留情。”
於香香張狂的笑道:“陸承錦,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實話告訴你,我救下的朝廷命官可不止一個秦明,收入我教後,全部被改造為玄冰死侍,那又怎麼樣呢?我本就是玄冰教的聖女,做這一切不應該嗎?”
陸承錦仰天長歎,心死般的冷笑道:“終究是我錯付了!”之後上馬,揚鞭而去。
於香香看著陸承錦的背影,略顯苦澀,她終於變成了他最討厭的樣子。
陸承錦離開不久,姚天現身了,對於香香的表現,他極為滿意,低聲笑道:“我的香香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隻是你為何不告訴他,那些玄冰死侍本就含冤而死的死人改造?”
於香香:“與他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轉過頭去,於香香背對著姚天,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心中暗道:“陸承錦,恨我嗎?若是恨,我希望你恨的徹底一些,刀兵相見之時,我希望你不要手下留情。”
陸承錦返程的路要順暢的多,兩天時間便回了皇城,直奔楚王府。
陸承麟本想將他拒之門外,但看到陸承錦手中的瓷瓶,竟露出半分膽怯。
楚王府的會客廳,楚王、康王並排而坐,卻並沒有任何下人或是隨從。
陸承麟的姿態並沒有降低半分後,低聲道:“三哥看來已經知道一些當年的事了。”
陸承錦將周堅那得到的卷宗一並給了陸承麟,低聲道:“紙怎麼能包得住火?”
陸承麟:“我並非先皇親生,我的母妃曾與黃叔有過情愫,但這母妃的過錯不該報複在我身上。”
陸承錦:“此事我不與評價,黃叔的血脈也是皇室宗親,但為了掩飾這件事,你知道朝廷付出了多少代價嗎?”
陸承麟眼神尖銳的說道:“皇族的秘密,就該朝廷用代價來掩飾。”
陸承錦:“二哥知道此事嗎?”
陸承麟搖了搖頭。
陸承錦:“這瓶精血是玄冰教的委托,也就是說,玄冰教已經知曉此事,更是想以此威脅。”
陸承麟:“威脅?不就是想要我手中的靈礦主脈地圖嗎?給他又能怎麼樣?”
陸承錦:“什麼意思,靈礦的位置圖若是給了,大奉國運必然受製於人,你為何能說的如此輕巧。”
陸承麟:“三哥,現在我已經把當年的真相告知於你,如何處理便是你的事了,飛鷹衛盯的緊,早些離開吧!順便帶走你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