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馨月毫無情緒的回道:“好!”她並不想原諒陸承錦,但他實在不想再住在楚王府了。
路上,江馨月問陸承錦:“乾陽郡主你要如何安置,我真的不想再見她。”
陸承錦:“你不會再見到她了,敢動我的女人,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原諒不了半分。”
江馨月略顯疑惑的問道:“她不是你的女人嗎?你對她應該很是寵愛才對。”
陸承錦:“她的生母是我的姨母,自小帶我長大,帶我如親母無異,為了帶我,姨母對乾陽頗有虧欠,臨終前,乾陽是姨母的唯一囑托,所以我對她,更多的是姨母的囑托之情,沒有絲毫男女之情,近些年,我習慣住在錦繡樓,其實跟乾陽也有莫大的關係,我實在受不了她每日的糾纏,”
江馨月心中豁然開朗,欣然回道:“原來是這樣,那你要如何安排乾陽郡主呢?她畢竟是姨母的囑托,但她的性格似乎很難有太好的歸宿。”
陸承錦:“其實乾陽以前沒有這般過份,此次回來如此不可理喻,還是被囚禁久了,在釋放心中的壓抑,我會將她遠嫁雪國,那裏最適合磨練她的心智。”
江馨月急道:“如此對乾陽,會不會有些殘忍?”
陸承錦並沒有回應,而是給了江馨月一個擁吻,江馨月的善良真的已經融入骨髓,乾陽那般待她,她卻在心疼乾陽。
康王府內,下人們見王爺和王妃一同回府,表情都有些怪異,隻是陸承錦並沒注意。
時間不早了,陸承錦在臥房準備寬衣,江馨月還不忘試探性的問道:“王爺今晚不去錦繡樓嗎?”
陸承錦:“不去了,以後都不去了。”
江馨月:“怎麼?與於姐姐鬧矛盾了?”
陸承錦:“香香走了,以後也不會再回錦繡樓了。”
陸承錦的表情閃過一絲落寞。
江馨月本該高興,但卻不知為何,絲毫高興不起來。
第二日,溫若羽準時上門。
再見昔日授業恩師,江馨月還是有些激動的,隻是因為看不見,沒辦法招呼的太過周到。
陸承錦第一次見溫若羽,著實不太能接受。
溫若羽作為玄冰教的聖醫,該是氣宇軒昂,還帶有一絲邪氣才對,可真實的溫若羽給陸承錦的印象隻有猥瑣,極為猥瑣。
溫若羽三尺的身高,如同老鼠般的眼睛,幾根如雜草般的胡子,最讓陸承錦生厭的是那一口如碎米般的牙。
若不是江馨月肯定此人就是溫若羽,陸承錦一定會把他當騙子趕出王府。
溫若羽入座後,江馨月的聲音極為尊敬。“先生舟車勞頓,不如先吃些東西?”
溫若羽聲音尖銳的說道:“也好!也好!”
這位玄冰教的神醫確實奇特,隻喝活雞的鮮血,而且飯量極大,一頓飯竟喝了近乎二十隻雞的血液。
待他吃飽喝足,才滿意的給江馨月診脈,隻是他診脈的時間很長,診脈時,總喜歡玩弄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