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香香瞬間吐血,現在的於香香滿身泥垢,衣著早已被鮮血染紅,蓬頭垢麵,盡顯淒慘。

於香香大驚道:“你有修為?”

陸承豐也同樣吃驚的看向陸承鱗。

陸承鱗看向陸承豐道:“怎樣?沒給皇族血脈丟臉吧!”談笑間,陸承鱗走到於香香身前,將她拉了起來,繼續對陸承豐說道:“老七,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這礦脈給你,這女人給我。”

對於陸承鱗來說,隻要玄冰教不將他的精血公之於眾,其它傳言不足為懼,所以他必須留住於香香,幫他拿回他的精血。

陸承豐:“五哥,我有時候真的感覺你挺可愛的,你已親眼目睹我帶來了雪國四靈將,你覺得,我還能放你走嗎?”

陸承鱗笑道:“老七真是要跟我比劃比劃?”

陸承豐對朱宇使了個眼色,朱宇司空劍瞬間出鞘,刺向陸承鱗。

陸承鱗手中驚濤出手,這一招真氣灌滿,竟是直接將朱宇的名劍司空斬斷。

朱宇大驚道:“二品?”

陸承鱗笑的極為猖狂,持劍緩緩走到陸承豐身邊,笑道:“老七,我能走了嗎?”

陸承豐竟被嚇得有些腿軟,他現在距離陸承鱗不到十步的距離,對於二品高手來說,殺他不過抬手之間。

陸承豐:“五哥請便。”

陸承鱗挾持著於香香上了快馬,同時對陸承豐說道:“老七放心,五哥最疼你了,這雪國四靈將我就當沒見過,今日你護住靈礦有功,我定幫你向二哥討賞。”

陸承鱗十分得意的離開,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對靈礦被陸承豐控製,表現得極為無所謂。

陸承豐心中生疑,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這裏是靈礦主脈絕對沒錯,安排四靈將看守靈礦後,陸承豐帶著朱宇離開了。

回楚王府的途中,陸承鱗對於香香道:“錦繡樓的大花魁,竟是玄冰教的聖女,還是我三哥會玩。”

於香香:“你不配提他,我勸你還是殺了我吧!你的精血我不可能幫你拿回來。”

陸承鱗:“你對我還是不夠了解,等回了府,我讓你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於香香咳了兩口血,身體虛弱的連馬都騎不住,需要靠陸承鱗拉著她才能勉強坐在馬背上,而上身的衣物因為戰鬥早已淩亂,左胸已然若隱若現,陸承鱗忍不住笑道:“身材確實撩人,難怪我那風流的三哥七年都不曾換人伺候。”

於香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衣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盡量讓那破爛不堪的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

陸承鱗笑道:“你這跟我裝什麼呢?勾欄的花魁還珍稀起自己的身子了,又當又立嗎?可笑。”

與此同時,陸承錦一路狂奔,終於追上了陸承鱗。

飛光劍盒從天而降,驚得陸承鱗瞬間勒住韁繩,馬匹揚起前蹄。

看到飛光劍盒,陸承鱗有些意外的說道:“三哥,沒必要吧,為了個女人與二哥作對,並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