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公安同誌來了,他們了解情況後,又在南家勘察了許久,這才帶著南鬱一家人去了派出所錄口供。

從派出所出來回到家之後,南月初沒有管哭喪著的幾張臉,她直接回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進了空間。

在空間填飽了自己的肚子,又戴上了很厚的手套開始寫信,務必讓南鬱一家人被帶走。

看著手中這情感豐沛的信,差點被自己的文筆感動的落下了淚,而且她還把南蜜蜜和南寶寶的身世寫了上去。

南月初心滿意足的去睡覺了,絲毫沒有管外麵的南蜜蜜敲門的聲音,她正在和周公幽會了。

第二天等南月初起床後,看見家中重新變得整潔後,她的眼神變了變,看來還有漏網之魚。

但她暫時先不管這些了,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暫時顧不得這些。

出了門的南月初,等離開了家屬院之後,她又重新換了個裝扮,把信丟在了會門口的箱子裏,然後瀟灑的離開了。

她現在要去打聽打聽別的事情,哦,她怎麼忘記了,小姑娘也就是她現在的身體是14歲,那就還是個學生啊。

她站在原地搜尋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才從角落裏麵找出來,她現在是個準高中生,但因為母親的突然去世,她沒有去學校報名,這可不行,她立馬跑去了學校看學校那邊還沒有保留她的學籍,要是有學籍就說明有了身份證明,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她又急匆匆地往學校趕去,還是炸炸提醒她,現在的裝扮不合適,她又換回了自己的裝扮。

到了學校之後她找到了之前的班主任,一位瘦削的中年人,他看見南月初的到來很是高興。

“王老師你好,我這次來是想問問,請問我還能繼續回來上學嗎?”

“月初,你來了,可以可以,老師也知道了你家中的事情,還望你節哀,你的人生不該止步於此,希望你能振作。”

“王老師,你放心,我一定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王老師告訴她明天就可以上學之後,她很是高興,又問了是否可以住宿的問題,王老師又順便帶她去辦理了手續。

再三感謝完王老師之後,南月初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真好,自己暫時不用去工作了,也不怕別人懷疑她什麼了,媽媽留的錢夠她讀完高中了。

現在也還是五二二學製,今年已經73年了,而她兩年後畢業也才75年,那個時候她也16歲了,找個班上兩年,她到時候就高考,離開這裏。

無事一身輕的南月初,覺得自己還是回家睡大覺吧。

嗯,不過家中暫時還不好動,她寫的信最快三天之內就有了結果,她可以在這期間把家裏再搜刮一遍,看來,她上次還沒有搜刮幹淨。

主播間除了一些之前的觀眾外,又增加了好多人,他們中有人重新看到了時代的印記,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還讓家中的孩子們教了他們,如何關注直播,直播的開播時間等等。

炸炸看到這一盛況,開心的不得了,它覺得自己統生又可以了。

會裏的人已經看到了信,他們正在核實該信息的正確性。

“小李,你按照信的內容去暗查一下李翠花和他前夫的事情,小趙,你去探查一下南鬱和他妻子蘇芬的事情,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後,我們再根據事實懲處。”

“是,主任,我們一定好好探查。”說完之後,他們就離開了。

“怎麼,老顧,這件事你還存疑啊,這信裏不是寫的清清楚楚的了?”

被叫老顧的人,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說話的人,然後他又低頭看手中的信。

那人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嘀咕道:“老顧還是這個死樣子。”

但任憑顧司年把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他還是看不出來,這封信件有何不對勁之處。

要是南月初知道,肯定會覺得這個人工作態度十分認真,值得讚揚,但這個人平時生活中也是十分龜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