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也沒有和眾人解釋,隻說了他們單位有需要的時候會再來找他們的,現在就不打擾他們工作了,最後感謝眾人了幾句就離開了。
“院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啊院長,今天本來是麗麗來上班的,這會兒不見人不說,公安同誌還找上門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十幾個人一起嘰嘰喳喳的問著老鄭,老鄭被吵的頭都有些大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好了,你們先回到工作崗位,我去問問剛才那位同誌。”說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包圍圈。
等出了包圍圈的老鄭長舒一口氣,真的太不容易,不過他也很是好奇,這張麗麗到底是怎麼了?疤哥他知道一向是有案子才帶人找他的,看來,張麗麗是出事了。
從醫院離開的小邵很是好奇的問:“疤哥,我看那位鄭院長比你年長,怎麼也叫您疤哥啊?”
“可能疤哥這個名字比我本名更加的好記,所以,他們就喊我疤哥,也習慣了喊我疤哥了。”
“哦,那怪不得咧,說起來,疤哥你的名字我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咧,也沒有聽單位裏的人說起過。”小邵開口問道。
疤哥顯然也是習慣了的,說:“你這臭小子,竟然敢打趣我了。”
“不過,疤哥你的真名是什麼啊?我隻記得你姓肖。”
“肖靐龘(bing da)。”南月初在心裏默默地說,當初她還看了半天不認識這兩字來著,而為什麼很少有人叫疤哥這個名字,還有一層意思,雲水鎮以及周邊,很多人喜歡把爸爸,叫達達。
疤哥無奈的看了一眼小邵,說:“你回去翻翻有關我的登記表不就行了。”
小邵摸了摸鼻子,看向南月初。
南月初裝作沒有看見,說了一句:“今天的天色不錯啊。”
小邵很快被轉移了話題,兩人就天氣問題討論了起來。
疤哥幾人很快就到了張麗麗的家中, 而同時行動的幾人都有了收獲,疤哥將他們的記錄給王誌局長看,而他自己則是去看了屍體。
南月初和小邵也跟在疤哥後麵,屍體已經被蓋了起來,等疤哥掀開,南月初清晰的聽見小邵的抽氣聲,隻見屍體脖子上有繩子的勒痕,亖者麵目有些猙獰恐怖。
疤哥仔仔細細檢查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和王誌、武哥等人在一旁交換意見去了。
其實,他們還想仔細檢查一遍亖者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痕,但被亖者的母親阻止了,說是他們要檢查,就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了,這讓先來檢查的王誌局長等人臉色黑沉。
“月初,怎麼樣,你們那邊還順利不?”
“挺順利的,趙哥你們這裏呢?”
“也挺順利的,就是報案人除了報案那會說話,現在一問三不知,人也像是被抽了魂一樣。”
“報案人不是亖者的父親嗎?怎麼到現在反而一句話不說了?”
“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武哥也問了張家周圍的鄰居,說是這一大家子平時關係很是和諧,哦,忘記和你們說了,這個家有三個孩子,老大和老二都是男孩子,老三也就是亖者張麗麗。
大哥和二哥都已經結婚並且搬了出去,平時和父母不住在一起,聽鄰居說偶爾不上班了就會來家裏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