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麵幾個女傭趕緊點頭,其中一個道:“是的我們可以作證,我們好幾次打掃的時候都看見紀小姐出入珠寶室,一個人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呆了多久!”
“嗯嗯我也看見了,紀小姐總是獨來獨往從來不跟別人說話,可能是怕露餡吧!”
墨抒就站在墨老先生的身邊,聽著那些女傭們的話,輕嗤,淡聲道:“你們真的,確定嗎?”
女傭們明顯齊齊一顫,下意識看向了東伯,但很快,又紛紛點頭,道:“是的!我們確定!”
東伯麵上嚴肅,道:“這裏是證物,我在我們的不少珠寶上,都采到了紀楠的指紋……”
“東伯,”紀楠的聲音驀地出現,眾人循聲看去,都看見了她從墨抒後麵的通道走出來,手裏拿著一個遙控器,“我是公主的保鏢,有我的指紋太正常了,倒是你,公主不在的時候,你卻頻繁出入珠寶室,才是賊喊抓賊吧?”
東伯冷笑:“死鴨子嘴硬!我是公主的管家,清點珠寶是我分內的工作,出入珠寶室不是正常嗎?”
“那偷盜並售賣,也正常嗎?”
東伯心髒狂跳,臉上流露出顯而易見的怒氣,“你別血口噴人!”
“是不是血口噴人,你心裏有數,”紀楠已經走到了東伯跟前,接著麵向眾人,道:“迄今為止,東伯作為墨公主的管家,卻監守自盜,偷了五對耳環、七個手鐲、二十三條手鏈、十六條項鏈跟高達30個的戒指,加上聿少的訂婚禮,價值高達一個億!”
東伯臉色巨變:“你胡說八道!你有證據嗎!”
這麼細致的數據,怎麼可能算得出來!
就連他自己都記不得有這麼多的東西,肯定是瞎掰的!
而且他每次拿出來的東西都是給墨劍郜的,價值壓根抵不回一個億!
眾位來到墨家的賓客們見此一幕,也覺得這些數字太過於具體了。
而且,東伯可是墨公主身邊最信任的管家,這個紀楠栽贓誰不好,竟然栽贓東伯?
於晶環手冷笑道:“這個保鏢還真是跟墨抒一樣蠢,這麼多年來墨抒對這個管家都是無腦信任的,就算管家真偷了,這個腦殘也不會把他怎麼樣的,栽贓在他的身上,虧的可是自己。”
於晶的話,旁邊的聿司喬等人也聽到了。
黎邵白麵色古怪,道:“來去都是墨抒身邊的人,該不會隻是演一場戲吧?這個女保鏢就算了,這個管家可陪了墨公主十幾年的,就算他真的是內賊,那也隻是給個小懲罰就過去了,又哪裏會動真格?這什麼自證清白,不就是耍人玩嗎?”
賀嫣也低聲道:“是呢,墨抒從來最依賴的就是東伯,對她來說,東伯的地位僅次於墨爺爺,這個女保鏢找錯替罪羊了。”
聿司喬卻是看向了墨抒,發現墨抒的麵上始終都是無波無瀾。
她甚至於看著東伯的眼裏,都是冷的。
沒有震驚,沒有意外。
“證據是嗎,”紀楠舉起手裏的遙控器,“這些監控,就是證據!”
東伯更不屑了,譏諷道:“我跟了公主十五年,公主的房間從沒有過任何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