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公主,長寧公主正是皇上的八皇妹。”小桌子瞧了眼手中的竹球,又道:“這球應該是長寧公主的,公主要不奴才把球給送回去吧!”
我看了眼小桌子手中的竹球,點了點頭,說:“好,那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回來,快去快回。”
“是,那奴才就先去了。”
小桌子的我應允,轉身離去。
我站在小道中,瞧著隔牆的長寧公主,她會是個什麼模樣?
與爹爹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不過這長相必定有幾分的相似。
在等待中,我因無聊便慢慢地邁步朝前頭走去,想來小桌子也應該能趕得上我才是。
“球呢?”沒走上幾步,身後傳來一道詢問聲。
我轉身,入眼是一身淡青色的長衫,麵容白淨的男子正站立在我的身後......
他模樣兒倒也不差,清秀中隱帶著英姿,此刻正雙目緊鎖在我的身上。
“竹球,我命小桌子給送回去了。”
他是誰?
應該是長寧公主宮裏頭的人吧?
不然怎麼會出現在此處,而開口就是詢問竹球的事。
我打量著他,卻沒有多做詢問,隻是說了應該要說的話。
“你,你是寶寶公主?”
男子同樣端倪著我良久,這才慢慢悠悠地開口詢問。
“是。”
我含笑點頭應著。
“真是寶寶公主?”
男子聽聞我回應,原本有些個黯然的眸子,倏然轉亮......
腳步朝著我走來,在距離我一臂之隔處停下了腳步,雙手抱拳,說:“在下晉王府賢少郡王,寒賢玉。”
晉王府,賢少郡王,寒賢玉?
怎麼會這麼巧,才提起此人的名字,沒想到這會子就遇上了,還是在這皇宮裏頭。
沒想到,站立我眼前的人,就是晉王府的賢少郡王,爹爹的堂弟。
寒賢玉與爹爹雖說是堂兄弟關係,兩人的容貌卻截然不同。
溫文爾雅適合在用爹爹的身上,卻不適合擁在寒賢玉的身上,他應該用什麼來形容?
風流倜儻?
或許是他這身淡青色的長衫,加上他那頭不修邊幅的發絲,讓我想到了這四個字?
“原來是賢少郡王。”
我朝著寒賢玉點了點頭,要說身份自然是我這公主的大,無需向他行禮。
“真是在下,皇上時常對賢玉提起公主的事,今日一見果不其然,公主清麗脫俗。”
“賢少郡王謬讚了。”
我聽著,爹爹時常提起我麼?
心裏頭暖意拂過,看來爹爹平時也並非將我拋棄在腦後。
“公主可是在遊園子?”
寒賢玉腳步微微踏前,拉近了與我距離。
我略傾向邊上,再次拉開了與他的距離,點頭,“整日在宮裏頭有些憋悶,這不,出來走走。”
“聽聞公主是突降與我綏靖國,不知是真是假。”
寒賢玉雙眉微挑,看向我出口的話,直接無所隱藏。
反倒是我,被他這沒有掩飾的詢問,一時間到不知道應該要如何去回答,隻能頜首,“賢少郡王必定也聽說了不少關於我的話。”
“公主一人遊園不覺孤單?”
寒賢玉問話難道都是如此的隨性?
一點都不會遲疑一下?
“賢少郡王,竹球我已經命小桌子送回長寧公主那裏去了,你現在可應該回去寧鳳苑了?”
我不想在於這位賢少郡王繼續說下去,提醒著他,他來此處的用意,並非是與我閑聊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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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賢玉低眼,不知他在看什麼,我也沒有多加詢問,既然他不走,那就我走好了。
不想再與他閑扯下去,我說:“賢少郡王,恕我不能多陪。”
說完,我便轉身向著前頭走去。
身後並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響,這倒讓我心微微放下了......
至少不用再去思考著,要如何回應這位隨性的賢少郡王的問話了。
走在小道上,我的步伐並不快,小桌子現在應該已經把竹球送到寧鳳苑了吧?
想來也應該快要趕上我了。
若非是寒賢玉的出現,我也不會在小道上呆上這麼久,早就已經走出了小道。
不知為何,我很討厭寒賢玉那雙緊盯在我身上的眼睛,就像是在透析著什麼,很是不舒服。
他或許是出於一種好奇,反正我就是非常的討厭他這樣直視著我。
原本有些平靜的心情,一時間就變得很糟糕,什麼心思都沒有了。
現在也就等著小桌子回來,快快的回宮了。
走出小道,我選擇了一處庇蔭地,坐下,靜待這小桌子的回來。
這裏是何處,我沒有去細想,想來自己在這裏的時間不會太久,應該不礙事吧?
皇宮裏麵到底有多少的禁地,到底有多少不可以靠近的地方,我不知道,現在也沒有時間去多想。
瞧著前頭的露出牆邊的垂柳,那裏會不會仍是寧鳳苑?
聽聞長寧公主異常喜愛柳樹,在寧鳳苑中種植了大量的柳樹,完全是個柳樹院子。
看看那些沿著牆角垂落下來的柳條,我不禁在想,或許這四周的一切都屬於寧鳳苑的也說不定。
占地之大,宮殿之氣派,足以顯示長寧公主在皇宮裏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