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我著急的喊著,“爹爹是不要寶寶了麼?”
“不是不要,而是要寶寶做朕的女人,不是女兒。”
他說。
“真的?”
我可以相信眼前這個爹爹嗎?
“君無戲言。”
爹爹回答的是如此的肯定。
我為這番話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打從來到綏靖國的皇宮。
我就一直為這個目標而努力,隻是爹爹一直都拒絕。
我唯有忍耐著,這一天終於被我等到了麼?
不管如何,眼前的爹爹確實說了,我心目中一直想要得到的答案。
我開心的窩在他的胸前,波浪不斷的池麵,恢複平靜,透過池麵,我竟然看到得是卻是一雙充滿了哀傷的眼睛......
“爹爹,你在難過?”
我舉目看到的卻是充滿了笑意的眼睛。
“難過什麼?”
爹爹感覺我問了什麼傻問題。
“不,沒什麼。”
我看錯了?
“寶寶,你先回去。”
爹爹抱起我,向著岸邊走去。
“為什麼?”
我摟著爹爹的脖子,我不想要離開。
“你是想要在這裏就成為朕的女人?”
爹爹低眼,挑了挑雙眉。
我羞紅了雙頰,埋首在他的胸口,不再開口。
就算再如何的想要成為爹爹的女人,我也不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
“爹爹不許去找別的女人。”
“放心,朕的小寶貝。”
爹爹大聲笑著,用下巴磨蹭著我的脖子,使我不禁引發癢而咯咯笑出聲......
爹爹送我到岸上,便又下水了,直到爹爹離去,我才想起剛才一直想要詢問的話,那坐在瀑布底下的人是他麼?
待我穿妥衣物,小桌子才慢慢悠悠地出現,我什麼也沒說......
隻是說自己一直坐在池邊,小桌子瞧了瞧我,我想他一定會有所懷疑,畢竟我發絲的濕漉,掩飾不了。
回到皇宮,我就等待著爹爹前來,一想到在池水中所說的話,整個人就難以平靜下來。
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爹爹說,今兒個太後招他過去,他來不了了......
我一顆心跌落了穀底,眼瞧著就能得償所願,可到頭來難道是鏡花水月,一場空麼?
小桌子安撫著我,說皇上不過是去太後那頭了,等會一定會來的。
我也隻能點頭等待,直到深夜,我才聽到腳步聲的靠近,轉身,坐起,看到的是坐在案幾前批閱奏折的爹爹。
我起身,拖著長長的裙擺,來至案幾前,問道:“爹爹,為什麼你來了也不叫醒我?”
“寶寶醒了啊!爹爹這不是看你在睡,就不忍心叫醒你,快去睡吧!夜深了。”
爹爹揉著我的發頂,他眼中有的是寵溺,可缺少了下午的那份激情,又變回了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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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眼前的爹爹,問:“爹爹,下午你在哪裏?”
“下午在養心殿與諸位大臣議事。”爹爹回著,他的雙眼中並沒有虛假可循,又問:“寶寶怎麼問這些?”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那我去睡了,爹爹你也早點安歇。”
說完,我便踱步向著床邊走去。
心裏頭想的是,下午若是爹爹在養心殿議事,那我遇上的那人又是誰?
難道真的有兩位爹爹?
“寶寶,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爹爹的聲響從後傳來。
“爹爹,若說這個世上要是有兩人長相相同,會是什麼?”
我站停腳步,背對著爹爹詢問。
爹爹的話過了一會才傳過來,說:“不是兄弟就是姐妹。”
“是麼?”我聽著,轉身,瞧著爹爹,問:“那爹爹可有兄弟?”
“先皇,有子五人有女四人,自然是有兄弟。”
爹爹回著,我想起所知道,就覺得自己何其的可笑,這些答案不是我早就知曉的事?
我想著,爹爹的聲音又傳來:“寶寶,今夜瞧你滿腹心事,可有什麼事要與爹爹說?”
“爹爹,若是我說,我下午遇上了一位與你長相相同的男子,你會信麼?”
我探試性的問著。
“什麼?你說你遇上他了?”
爹爹脫口而出,麵容上的變化何其大,像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
人一下子就從案幾前走至我的身邊,雙手緊扣在我的肩頭,急問:“你遇上他了是麼?”
“爹爹,他是誰?”我忍著肩頭的疼楚,問:“爹爹,為何這般緊張?”
“我......朕,寶寶,記住以後若是遇上那人,要遠離他,知道麼?你應付不了他。”
爹爹手上的力道減弱,他正色的目光直盯在我的麵容上,提醒著我。
“爹爹,你還沒告訴我,那人是誰,為什麼你要說這樣的話?你不是說,長相相似就是兄弟麼?那麼說來,那人應該是你兄弟,你為何要對寶寶說出遠離他的話?”
我將爹爹告訴我的話,反問給他。
爹爹雙眸黯然,頭略微低垂,說:“寶寶,你隻要記住爹爹說的話就好,那人雖說是爹爹的兄長,可有很多事,你不會明白。”
爹爹言辭閃爍,隱瞞了什麼。
“是,寶寶必定會謹記爹爹的話,我去睡了。”
眼前的爹爹是我所喜歡的,可我現在居然想要再見見下午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