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已經出現了混沌狀態,眼前的一片開始模模糊糊......
聖女宮
“大祭司,聖女怎麼樣?”
蕭穆白焦急的望著正在為紅日把脈的大祭司。
聖女麵色呈現赤紅,渾身更是莫名的冒著熱氣......
“聖女所中之毒乃是五毒老者的最為拿手也是最為狠毒的赤魂毒。”
大祭司將紅日的手放回到被褥中,人從床沿前站起。
“可惡!可惡!!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啊!”
蕭穆白手狠狠地拍打向牆壁上,過重的力道使得牆粉紛紛落下,甚至連這個房間也有搖晃的跡象。
“穆白這也不是你所能控製的了的,不是聖女不讓你出手的嗎?”
弄亞在旁安撫著激動的蕭穆白。
“可惡......”
蕭穆白聽著弄亞的話頹然的跌坐在地上,自責實在難以消除,即使是聖女不應許自己出手。
“穆白,你也不用這樣,聖女目前性命已經保住。”大祭司注視著紅日,又道:“可惜目前餘毒未清,想要徹底的將毒清除,看來還必須要五毒老者的解藥不可。”
“那讓我去找五毒老者,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他交出解藥。”
蕭穆白站起盯著大祭司。
大祭司低頭沉思了一下,說:“稍安勿躁,五毒老者不是你能應付得了,看來我必須要出宮一趟。”
“這事還需要大祭司親自動手嗎?”
蕭穆白望著大祭司。
“穆白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必須要好好的保護聖女,我懷疑這聖女宮中也必定有人想要取聖女的性命。”
大祭司將話落下,就大步走離了房間。
蕭穆白本想要追上去,被弄亞所阻擋,“穆白你清醒一點,大祭司的話你可都聽到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的任務是保護聖女的安危。”
“可惡!可惡!!”
蕭穆白強忍著收住了腳步,可嘴中還是完全的懊惱,轉身看向紅日,自責再次冒起。
弄亞命奴隸端來了清水,為紅日擦拭著臉頰,身體。
她也沒有想到出去時還好好的聖女,居然會是這幅情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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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不時這樣睡了多久,我隻覺得身體之中宛如有一團大火在熊熊燃燒。
耳邊傳來的是蕭穆白聲聲的自責與弄亞滿是擔憂的聲音。
我記得自己用最後的一點內力將氣勁打向五毒老者,便昏厥了過去。
現在應該回到了聖女宮了吧?
眼皮沉重如石頭,無法睜開,身體內的那段烈火又不容我半點的鬆懈。
現在所能抵抗的是腹中的一點涼意。
這股涼意到底是怎麼來的?渾身都如火灼燒的我,為何隻有腹部有這麼一股涼意?
是大祭司嗎?
還是因為我腹中那苦命的孩子?
小龍兒......
我隻到今日才記憶起自己跟潛龍有過一個男孩,他叫做小龍兒。
隻可惜小龍兒在戰事發生前被潛龍所帶走,而我的記憶中居然遲遲沒有出現小龍兒的影子!
小龍兒是生是死我不知道,至今身在何方我也不知。
似乎還有什麼我所遺忘的東西,隻是被什麼東西所封印著,令我怎麼也無法衝破那道封印。
記起小龍兒的存在也實屬偶然!
小龍兒......
小龍兒......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腹中的涼意在逐漸的擴散,似乎在與那團大火做著拚鬥,是孩子嗎?
是因為腹中的孩子嗎?
現在我有孕在身,聖女原本的力量發揮不到五層,若非如此我又豈會讓五毒老者奸計得逞。
到底我是否應該保住腹中的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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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老者的出現使我身受赤魂毒之苦,渾身滾燙難耐,若非是腹中的一點涼意,恐怕我現在早已因這股灼熱而爆裂身亡。
聖女宮與五毒老者並沒有任何的恩怨糾葛,他為何要對我下此毒手?
蕭穆白告訴我大祭司在我中毒之後便離開了聖女宮,去向不明。
要我看來大祭司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
蕭穆白一直都很自責,弄亞一直在旁安撫,而我隻能這樣時而清醒時而昏睡。
整個人都處在半昏迷的狀態。
“聖女,聖女......”
弄亞低喚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我奮力撐起沉重的眼皮子,透過縫隙看到的是弄亞擔憂的神情,“弄弄,弄亞......”
“聖女你覺得怎麼樣?”
弄亞拿著濕巾在我擦拭著身體。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大礙。”
“聖女奴才相信大祭司一定是為你想辦法解毒了。”
弄亞嘴上說著安撫我的話,可雙眼中的淚水早已滿溢......
我掙紮著舉起手為弄亞拂去垂掛在眼角的淚水,扯出一抹笑容說:“嗯!相信大祭司一定會有辦法,弄亞!穆白那裏就由你多多的寬慰了,我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一直都自責是因為他我才中的毒。”
“聖女這件事你就放心吧!穆白那裏奴才自然會說,你現在身子還未有好,不要說那麼多的話。”
弄亞為我將垂落在臉頰旁的發絲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