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張永山的金鍾罩,寧柳宿有詳細的解說過,那是一門硬派武功,也算是硬派功夫裏麵的佼佼......
張永山呼哧了一聲,赫然雙腿一沉,頓時震地擂台“轟轟”作響,甚至有欲倒之勢,不難想象那雙腿所用的力道是何等的巨大。
張永山虎目一瞪,雙臂一展,口中大喝一聲,雙腿重踩台麵,人頃刻間從台上一飛衝天,墜下的力道帶動著四周的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之音。
雙拳剛猛有力地直打滄瀾雪的身上!
滄瀾雪再次運用了對付滄瀾鳴時的遊擊戰,而這次的小碎步卻沒有先前那般的敏捷,帶上了一份頓滯。
張永山的攻勢如洶湧湍急地浪頭向著滄瀾雪奔騰而來,那股子勁道即便沒有身體的接觸仍是被刮得生疼。
滄瀾雪瘦小的身影在張永山的雙拳間遊走,時而像是靈巧的小蛇貼著張永山的雙臂而上,直擊他的胸口;時而如盤恒久遠的巨石,佇立於原地等待著張永山的靠近。
躲避中卻是多次以身體為餌,將張永山誘入到她所能攻擊到的範疇。
金鍾罩的一個缺點就是速度地遲緩,每一次張永山進攻來勢雖然凶猛,可速度卻比先前要緩慢了近一半,讓滄瀾雪有足夠的時間去化解。
台下一雙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台上,這一場激戰到底持續了多久,已沒有人再去關注了,他們隻是覺得那站在擂台上的兩人,完全進入了忘我的境地,這一場戰鬥的結果必定是一方倒下,不然誰也無法令他們罷手。
張永山會這樣是自然,然而那一身傷的滄瀾雪亦是這樣,就顯得有些不解了。
鍾明軒上,衣祈風仰著脖子,鳳眼眯起睜開,睜開眯起,人顯得急躁異常。
銀麵搭在窗欞上的手竟是在不覺中緊收,使得窗欞一度陷入在碎裂地危機上。
“時間不多了啊小丫頭,趕緊把那張老頭給掛了!”衣祈風急的就差沒有再次飛奔而下,幹脆用他的手了結了張永山。
隻是......
“座主,再一炷香,若是小丫頭還不能了結張永山,你就讓我去吧?”衣祈風回頭望著銀麵,雖然是詢問的話可更多是一份堅定,就算銀麵不同意,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銀麵紫眸微微一斂,手緊握了下窗欞,轉過身來,說道:“元洪那邊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
“座主,你現在就要去見那......滄瀾海?”衣祈風挑起了眉,有些不能相信地望著銀麵。
銀麵還未來得及出聲,隻見那離去的黎元洪從外走來,來至銀麵的身前,抱拳躬身道:“座主,屬下已經打點妥當,莊主馬上就會過去。”
“嗯。”銀麵應了聲,回目看向衣祈風,說道:“你跟我一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