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澈,此人真的很強,從第一次遇見他時,她就知道......
“王爺......”守在房外的侍從因從內傳來的動靜,在外出聲詢問。
“咳咳......你們都撤離吧,本王要與王妃安歇了,咳咳......”軒轅墨澈咳嗽陣陣,甚至身子都在這份咳嗽聲中顫悠了起來。
滄瀾雪望著這突然轉了麵色與神色的軒轅墨澈,緊蹙雙眉,手上的力道卻未有減輕。
“王爺,奴才寧遠,給您送藥過來了。”寧遠在外請示。
“王妃,還有勞你出去給我拿下藥。”軒轅墨澈指指自己的脖子,這番模樣如何能讓外人瞧見了去。
“藥?”滄瀾雪狐疑地看向門口。
“是。”軒轅墨澈頜首。
滄瀾雪凝望著他良久......
“王爺,奴才進來了。”寧遠話響聲傳來的同時,緊閉的大門也在同一時間被推開。
軒轅墨澈轉瞬間握住滄瀾雪的手,將她人一推,緊握在手中的發簪頃刻被拿走,待得滄瀾雪回神時,轉身望去,那人居然已經直挺挺地躺在了床榻上,遠遠地看去,那露在外的麵容竟是呈紫......?
寧遠拿著藥進入。
滄瀾雪迎上,睇著寧遠手中那碗漂浮著血色的藥,“給我吧。”
“王妃?”寧遠抬眼,沒想到站立於身前的人居然是新王妃。
“王爺讓我來拿藥,給我吧。”滄瀾雪擺出軒轅墨澈。
“是。”寧遠將藥碗遞送給滄瀾雪,小聲道:“王妃,王爺的身子骨弱,你可要當心。”
“知道了,你退下吧。”滄瀾雪隻聞得從藥碗內傳來刺鼻的鹹腥味。這碗中所盛說是藥,要她來看更像是血。
軒轅墨澈難道當真有病,居然要以血當藥飲用?
寧遠離開,滄瀾雪端著藥碗走至床榻前,隻見那人雙眼緊閉,均勻的呼吸,唯一表現病態的也隻有那一臉的紫色。
“藥。”滄瀾雪將藥送到他的麵前。
軒轅墨澈撐起了眼睛,顯露在眸底的竟又是深深地紫色,與先前的黑瞳截然不同。
軒轅墨澈接過藥碗,便灌入了口中,紫眸在藥物的侵入中漸漸地變色,到最後的轉為黑瞳,那張本是呈紫的麵容上也恢複正常的白皙。
“你這是什麼病?”滄瀾雪問道。
“怪病。”軒轅墨澈坐起身,靠在床頭,靜靜地睇著滄瀾雪,忽然一笑:“怕嗎?”
“怕就不會在這裏,你名身在外,我早有耳聞。”滄瀾雪把見底的空碗端走。
軒轅墨澈見她去而複返的身影,輕咳出聲:“咳咳......王妃,你看本王這身子骨,看來實在不易圓房......咳咳......不過明日一早,便有嬤嬤過來驗身,我......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