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雪望著猴子,狐疑在他徒手拿捏住千冰傘,然他隻是覺得涼......
善央對猴子生猛的舉動滿是好奇,這小猴子還真是深藏不露,亦或者就連他自己都未知自己的力量?
滄瀾雪站起身,收拾了心情,看向善央,問道:“何時能啟程?”
善央忙收回了心思,探向房外,瞧了瞧天色,“過晌午便可出發。”
“好。”滄瀾雪頜首,離晌午也不過一個時辰,然,她再次舉起手,看向手中的千冰傘,良久未語。
善央拉住了猴子的手,強行將他拖出了房間。
寧柳宿雖感疑惑,卻還是留在滄瀾雪的身邊,目視著被善央拉出房間的猴子......
。。。。。。。。。。。。。。。。。。。。。。。。。。。。。。。。。。。。。。。。。。
“善央!!”猴子被拖到房外,很是不滿地瞪著善央。
善央托著腮幫,目光滿腹好奇的打量著猴子,問道:“猴子,你剛才握住千冰傘的時候,就隻是覺得涼?”他可是做足了完全的準備,才能抵禦住千冰傘的寒意。
“嗯。”猴子應著,“涼,很涼。”
“沒別的感覺了,你身子不會覺得冷嗎?”善央問。
猴子搖搖頭:“不冷。”
“這就奇怪了。”善央伸出手,撫摸上猴子的胸口。
猴子因為那份癢意,突然笑著跳開了:“癢,善央。”
“讓我在摸下。”善央不依不饒的上前。
“不要。”猴子用力搖頭,躲開了善央的再次伸手。
“小猴子,別這麼小氣,摸下又不會缺你塊肉。”善央沒好氣的憋著眉。
“不要,善央,壞人。”猴子躲閃著善央的進攻,他才不要讓善央摸他,不但癢還很惡心!
&#&#&#&
外頭是猴子與善央的嬉鬧聲,房內滄瀾雪打開了千冰傘,望著那以寒冰作為傘架的千冰傘,濃鬱的白色氣體浮現在千冰傘的四周,在陽光的折射下,那些刻印的圖案更為的栩栩如生。
然,當她看清那傘身上的圖案時,驀地站起身,目光牢牢地鎖定在圖案上......
這圖案竟是如此的熟悉,那圖案所描繪的居然與被黑衣人偷去的木盒子上的圖案相仿,亦是一人跪在地上,在他的邊上站立著一人,正高舉了大刀作勢要砍,然,這次不同的是那跪在地上的人,微微抬頭了,雖然隻是一個側麵,但已能隱約看出一個輪廓,她駭然的發現,那人緊合的眼瞼處竟是躺著一抹血色。
“王妃?”寧柳宿察覺到滄瀾雪的神情變化。
“讓善央進來,我有話要問。”滄瀾雪收起了千冰傘,放回到黑鐵盒中。
“是。”寧柳宿應著,轉身走向門口,朝著在外的善央喚道:“善央,王妃讓你進來。”
善央才抓到猴子,這會兒剛想要對其上下,卻不料寧柳宿的聲音傳來,一聽,隻能無奈的放開了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