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寧柳宿抱胸,別開臉去。
思雪寒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反應過度了,忙道:“是的,柳宿現在真的變得好美,所以我才......”
“好了好了,你小子別見一個愛一個,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說美的?”衣祈風一把拎起了思雪寒的後勁,呲牙道:“那兩個人呢?軒轅墨澈那小子還沒死吧?”
“............”思雪寒怔然,不過很快就點了頭,指著樓上,說道:“就在房中,雪兒正在陪著。”
“那就好。”衣祈風說著,放開了思雪寒,大步上前。
在走過來祥的身邊時,他不禁多看了一眼,彼此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
衣祈風拉起寧柳宿的手,說道:“娘子,我們走!”
“放手!”寧柳宿別扭的甩動著手,她一定是瘋了才會讓自己淪落成這樣。
可惡!
“別太激動,小心你肚子裏的寶寶。”衣祈風笑著,在寧柳宿的耳邊低語。
“你!”寧柳宿瞬間漲紅了臉頰,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她能讓這樣委屈麼?
以前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原來是如此的惡劣成性!
但是,壓製下一身的怒火,寧柳宿心不甘情不願的被衣祈風帶上了樓。
“雪寒,座主的情況怎麼樣?”
思雪寒本來要上樓,不過後麵的一人傳來的聲音。
思雪寒愕然地轉過身,看向那兩個仍是裹著披風的兩個男人,“斂青?”
“哈,你小子果然一直在這裏啊。”尤斂青一掀開披風,就咧嘴看向思雪寒。
“那他是......”思雪寒茫然的看向另外一人。
“還不是我們的大軍師啊。”尤斂青笑著,摟住了思雪寒的肩頭,跟著來祥點頭,“你就是來祥吧。”
“看來你們知道的還不少。”來祥摸摸自己的胡須,說道。
“那是,我們可是一直都跟座主有聯係,不過......前不久座主就突然不跟我們聯係了。”尤斂青收起了笑容,“想來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走吧,上去再說。”尹溱銘說著,人已經從尤斂青與思雪寒的身邊走過。
“對,上去再說。”尤斂青拍拍自己的腦門,拉著思雪寒再度上樓。
來祥望著這突然出現的四人,意味深長的再次摸了摸胡須,隨後一步步的走下樓去......
看來他這家客棧,是越來越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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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雪驚詫地望著出現在門口的兩個人,她有些不敢置信,怎麼他們會......
“王妃......”寧柳宿甩開衣祈風的手,疾步奔向滄瀾雪。
“喂,悠著點,別忘記......”衣祈風在身後擔憂的提醒。
寧柳宿回眸一個狠瞪,讓衣祈風乖乖閉上了嘴巴。
滄瀾雪抬眼,看著已經來到自己身前的寧柳宿,還有有些雲裏霧裏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妃,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寧柳宿執起了滄瀾雪的手。
“柳宿?”滄瀾雪望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蛋,有些幹巴巴的說道。
“嗯。”寧柳宿抽搐了下嘴角,回答著滄瀾雪。
“為什麼......”滄瀾雪還是覺得有些難以信服。
“這些事,等一會在跟你說,先讓祈風給座主看看。”寧柳宿手扶著滄瀾雪的肩頭,拉她站起身。
滄瀾雪被扶起,可雙腿的麻木,讓她無力地跌了回去......
要不是寧柳宿及時抱住了她。
“王妃,沒事吧?”寧柳宿半抱著滄瀾雪,將她拖上了床沿。
滄瀾雪坐在床沿上,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嗯。”寧柳宿應著,目光看向躺在床上,宛如沉睡中的軒轅墨澈,“座主......”
“柳宿,澈他......”
“好了,柳宿你扶雪兒去隔壁的床上休息會吧。這裏就暫時交給我了。”衣祈風上前。
他已經開始打開了自己的醫用箱,正從裏麵拿出什麼。
衣祈風的出現,確實讓滄瀾雪鬆了口氣,再寧柳宿的扶持下,她慢慢地向著邊上床鋪走去......
衣祈風從醫用箱中取出了數枚的銀針,隨後,走向軒轅墨澈,彎下身,掀起了被褥......
“呼——”乖乖,這樣子還真是驚了他一跳,軒轅墨澈現在被綁得就像是裹粽子一樣的結實。
不過現在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慮這些。
衣祈風將軒轅墨澈胸口的繩索給剪斷了,同時也掀起了軒轅墨澈的衣服......
大致上看了下,開始下針。
滄瀾雪躺在床鋪上,她的手還是緊握著寧柳宿的手,嘴巴張合了一下,卻沒有發出半個字,顯得很累很累......
“放心吧,座主不會有事的。”寧柳宿回握住滄瀾雪的手,安撫道。
滄瀾雪淺淺地扯出一個笑,卻很快地就消失在臉上......
“王妃的臉色也很差,休息會吧,要是你這樣座主醒來,一定會責怪我們的,所以,在座主沒有醒來前,你要把自己調養好。”寧柳宿為滄瀾雪蓋上被子。
滄瀾雪望著寧柳宿,什麼話都無法說出口,她確實很累,可在軒轅墨澈沒有醒來時,她怎麼能夠合眼......
在衣祈風為軒轅墨澈施針之際,在後的尤斂青跟尹溱銘還有思雪寒都陸續進入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