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罪?我有何罪?”
看到封邑作為宗主,禦清歡已經猜到寒銘出事了。
再想到她那日看到寒銘與人纏鬥,也許已經死去了,而她當日暈倒在大殿裏,寒銘死去,她可真是百口莫辯了。
而且,這些人......也不會給她辯解的機會!
她垂著頭,想通了這件事是個陰謀後,她就沒有繼續說什麼,隻是封邑聞言冷笑,“你竟然因為一時爭執,就誅殺宗主,如此罪孽,還敢否認?”
禦清歡聽聞此言,隻覺得好笑,這個封邑難怪隻能成為長老,這般模樣現在就是做了宗主,也是惹人笑話!
“封長老說我殺了宗主,可有證據?而且,我殺他的話,也要從這件事情裏麵得到利益,而我什麼也沒得到,這樣一看,我殺完人之後還暴露了,豈不是愚蠢?”
她說完嗤笑一聲,那些長老聽完,都有幾分動容。
禦清歡說得沒錯,她這樣做,對她沒有一絲好處,這麼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她也不會幹!
封邑臉皮一抽,狠狠的瞪著禦清歡,“巧舌如簧!當日,大殿外的弟子,都聽到宗主與你有所爭執,你還敢狡辯?”
禦清歡微微的眯起雙眼,不用多說她也確認了凶手是誰!
這無憂仙宮裏麵的長老裏,少有人和寒銘實力相當,現在想來,封邑當時離開時看她的那一眼,已經將他的計劃顯露無疑。
“若真如封邑宗主所言,禦清歡,你倒是解釋一下,當時你和宗主爭執所為何事?”
以往無憂仙宮的一位長老,歎息一聲,如是詢問禦清歡。
雖然他們想要將禦清歡逐出無憂仙宮,但這種栽贓陷害的事情還是不屑,而且損失了寒銘這麼一個宗主,又在無憂仙島來人指定封邑作為宗主之後,他們心裏也有些疑慮。
以禦清歡的實力,想要殺死寒銘,這根本就做不到!
可他們又沒有證據,證明禦清歡的清白不說,也無法證明當時寒銘在正常狀態!
禦清歡沉默了,封邑抓住這一個機會,冷冷的道:“說不出來了吧?要我幫你說嗎?”
“封邑宗主知道是何事?”
那些長老疑惑,若隻是禦清歡和寒銘的事情,封邑是如何得知的?
這時一身白衣的顧若初虛弱的被人扶著出來,看到封邑還有所有長老時,盈盈的想要行禮,卻被封邑攔住,他十分大度的說道:“顧師侄的傷還沒有好,不必多禮了!”
“多謝宗主厚愛!”
顧若初說著似乎想到死去的寒銘,眼裏擠出幾滴淚水,頗有些梨花帶雨的味道。
在封邑身邊,那幾個道貌岸然的人見狀,心頭有些火熱。
再想到顧若初的決定鼎爐體質,他們心裏已經有了計較,而且在他們看來,顧若初無時無刻不再勾引著他們!
那些長老見到顧若初,也都是一陣歎息,顧若初的資質不錯,拜入寒銘門下剛不久,她的師父就身隕,此時想必她很是傷心吧!
“顧師妹既然有傷,就該好好休養,此番折騰之下,傷勢何時才能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