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神宮?白翩躚之前邀請我加入他們師門,他們是不是懷疑我了?”
君卿默忽然開口,柳凝煙的來曆他不知道,但白翩躚是玄冥神宮的弟子他還是知道的。
這話隻是為了讓君珩警惕,他不想在玄冥神宮找來的時候,一絲防備也沒有。
君珩麵色一變,他知道白翩躚是玄冥神宮的,不然他也不會答應她和君卿默的婚事。
玄冥神宮那邊在逼迫他,如果他不答應這婚事,君家就會重蹈覆轍。
“玄冥神宮都找上門來,那事情就麻煩了!”
君珩猜測,玄冥神宮那邊不管君卿默是不是他兒子,都準備控製起來,畢竟讓君家人成長起來,是一件可怕的事。
君卿默抬頭看了下天色,淡淡的道:“天色不早了,宴會該開始了,你再不回去,有人就該起疑了!哦,還有,這裏除了我們還另外闖入了兩人,他們既然來了這裏,就不應該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解決他們!”
君珩說完就欲離開,不想君卿默忽然道:“那便拜托了......父親!”
“你......叫我什麼?”君珩停住腳步,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原以為身份說穿,他會恨他,不想他還願意認他。
君卿默扶起禦清歡,沉默片刻道:“父親啊,有問題嗎?”
“沒......沒有,你......就沒想過問自己生父是誰嗎?”
“不必問了,見著了就會知道!”
君卿默淡淡的開口,眼神冰冷。
君珩想說什麼,最終化作一聲長歎,轉身離開。
......
“唔......”禦清歡睜開眼見著刺眼的陽光,忍不住呻|吟一聲,翻滾了一下。“啊!”
一聲悶響,禦清歡重重的砸在地上,離水潭隻差幾步,君卿默無語了半響,默默的拎著她後領給拎起來。
“師尊,以前說你睡相不行,你不聽,現在信了嗎?”
“輕點,脖子疼!”禦清歡痛呼,氣得牙癢癢。
有這麼做徒兒,成天管著自家師尊的嗎?她絕對是這世上最苦逼的師尊!
君卿默鬆手,她順利站起來,開始左右轉動脖子,似乎剛才有些落枕,“徒兒,你幫我把脖子掰過來,落枕了!”
她的脖子扭不到右邊,隻能苦兮兮的歪著頭,簡直心塞。
君卿默抬手抱住她頭,往右輕微一用力,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聲,她的脖子順利歸位。
“對了,現在什麼時辰了?”禦清歡抬起頭,默默的看了眼天色,然後手指掐著算了算:“宴會開始了,你這個主角不去,真的就沒有問題嗎?”
“我去不去,有什麼影響?”
君卿默冷笑一聲,不過他還是要去,隻是會不會露麵就不一定。
他想看看,他的那些仇人的麵孔。
話畢,君卿默開口道:“我已經找到出路了,隨我來!”
“還說沒影響,其實自己已經悄悄找好出路了!”
禦清歡腹誹,走在前麵的君卿默停住,回頭疑惑的道:“師尊你是要繼續留這兒?”
“才沒有,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誰願意多待?”
“那還不跟上?”
君卿默挑眉,大有你再磨蹭,我就不理你的意思。
禦清歡連忙跟上,果然君卿默領著她七拐八拐,很快眼前就豁然開朗,那種黑沉如墨的天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晴朗湛藍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