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媚媚挽著林動向賭台走去,雙龍對視一眼,跟在他們後麵亦步亦趨。香玉山回過神來,神色忽明忽暗,思付半晌,喚來一個賭場的護衛,隨口吩咐了幾句,也跟著走了過來。這台賭桌賭的是大小。
林動當先在一個空位坐下。
任媚媚將玉唇貼在林動耳邊,親膩地道:“交給媚媚了。”說完,在他臉上輕吻一下,得意的咯咯直笑,對女荷官道:“讓我來推莊。”
女荷官一看自己,胸脯沒人家挺,小腹沒人家平,屁股沒人家翹,雙腿沒人家長,自慚形穢,隻得敗退。
任媚媚坐到莊家的位置上,衝林動嬌笑一聲:“劉哥哥還不下注。”
林動衝她一點頭,道:“人還沒來齊,不要著急。”說著,轉頭四下打量。
任媚媚嫵媚地舔舔嘴唇,別有意味地道:“別讓奴家等太久了哦。”
林動欲火蓬生,不過他終究是見慣了美女的人,還不至於被這點欲火衝昏了頭腦,笑而不語。
又轉頭環視一圈,眉頭忽然一揚。
一個頭頂高冠,臉容死板古拙的中年豪漢映入他的視線,方才四下看去時,這台賭桌旁還未有此人,隻不過是幾個呼吸間,這人便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桌前,即擁有縱橫捭闔的氣質卻又表現的古波無風,這種矛盾的氣質和表現讓人難以驚異。
林動暗中甩出一個查看術。
“杜伏威,68級。友好度:-20。”
心下了然,忽然神情一振,林動又轉頭向賭場門口看去,恰在這時,一個嬌豔如花,美得讓人窒息的妙齡女子踏入大門。
林動嘴角一彎,又回過頭,又朝賭桌旁邊看去,寇仲和徐子陵坐在自己的左邊,在他們左邊是香玉山,在香玉山身後,一個麵闊眼細的錦袍大漢向他走了過來。
任媚媚坐在莊位,正在林動的對麵。
“還不開局嗎,不賭我們走人了。”
任媚媚寒聲道:“若不想賭趕快走,再多說半個字,我就把你們的舌頭剪下來。”
眾人禁若寒蟬。
林動衝她一笑,道:“人已經都到齊了,任妹妹可以開始了。”
“大家快下注了。”對著大家嬌笑一聲,任媚媚搖骰落下,環視過去,眼睛一亮,對著那錦袍胖漢拋個媚眼,道:“香爺也親自過來了,要不要賭一鋪。”
錦袍大漢伸手把香玉山左邊的人提了出來,接著推山倒柱般坐下去,歎道:“難得三當家肯推莊,又有劉小兄弟這般俊傑人物陪賭,我香貴怎敢不奉陪。”
任媚媚道:“香爺說笑了,奴家也隻是為劉哥哥做陪而已。”
林動哈哈一笑道:“如此說來,劉某不下重注都說不過去了。”
說著,將身上的兩個金錠子都掏了出來,押在小上麵。
香貴押在了另一邊,大。
任媚媚叫聲好,嫵媚一笑,剛要開盅,便聽到一個笑語嫣然的聲音道:“林公子何時改姓劉了,難道你上次是在騙奴家嗎?”
來者正是美人軍師沈落雁,她徑直將林動右邊那人提起來扔出去,挨著他的身子坐下,從懷裏掏出一錠金子拋在林動那兩個金錠子旁邊,道:“婦道人家可沒有林公子的大氣,隻能少押點了。”
任媚媚秀目掠過森寒的殺機,冷然道:“來者何人?”
沈落雁與她對視半晌後,微笑道:“做莊的管得下注的是什麼人,三當家既要推莊,就該守莊家的規矩,若賭不起的話,就幹脆認輸離場好了。”
任媚媚見對方明知自己是誰,還擺出強搶硬要的姿態,心中懍然,臉上卻回複那春意洋溢的狐媚樣兒,笑道:“這麼一錠黃金,我們彭梁會還可以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