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道出了深藏多年的秘密,陶氏本就枯敗的容顏,仿佛瞬間蒼老了十歲。
君如墨聞言,仿佛終於在漩渦中找到了一個方向,他火燒屁股一般,跌跌撞撞的就跑了出去,跪在院中唯一的杏樹下,徒手開始挖了起來。
“公子,你在做什麼?”
茯苓與玄烈圍了上來,迷惑的看著緊張失態的君如墨。
君如墨失魂落魄的回答,“我,我找東西……你們幫忙,我找東西。”
旁上的茯苓與玄烈,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尊下身子就跟君如墨一起挖,終於,他們在深深的泥土下,挖出了一隻放首飾用的木盒,輕輕的打開,一股熾烈的紅光,登時自木盒中溢了出來,耀的人眼眸生疼。
“這是什麼東西,”玄魄瞪著銅鈴大的眼,望了過去。
就見這盒中,放著一顆通體赤紅的珠子,而那紅光正是自那珠子上發出的,此刻已不在那麼耀眼,化作了一層朦朧的紅暈,如燒紅了的火炭,晶瑩圓潤。
君如墨將珠子握入掌心,發現沒有絲毫熱度。
而盒子內,除了這珠子,還放著一枚玉佩,通體翠綠,顯然價值不凡,此刻映著那紅光,依稀看到玉佩上的兩個字跡……夏侯。
“夏侯?”
“公子,這究竟是什麼東西?”茯苓忍不住驚異的問。
君如墨心神複雜的緩緩起身,將手中的木盒,重新蓋好,眉梢已換上了一貫的淡漠,“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說完,君如墨又著急忙慌的進了陶氏的房間。
然而當他在看向陶氏的時候,陶氏形同枯槁的容顏,已是了無生機。
……
清晨,別院。
芙蓉羅帳內,經過一夜的肆虐,已是一片狼藉。
縱橫褶皺的絲被,掩住了葉青璃嬌美的玉體,但裸露在外的玉肌上,點點青紫的痕跡,卻在無聲訴說著昨夜的瘋狂,以及那讓人心跳臉紅的悸動。
玄魄向來有早起的習慣,幾乎天一亮,他就睜開了眼。
此刻半支著身子,神色無比愛憐的凝視著身前,疲憊入睡的人兒,思及昨夜種種,玄魄本就薄如紙的臉,登時紅的能滴出血來,但同時又忍不住笑的滿足。
她,終於是他的了。
仿佛走過了一趟漫漫征程,終於抵達了終點。
不管中間他是遭受了怎眼的苦痛與煎熬,與這今宵一刻相比,都已經變的不重要,重要的隻有現在,下一刻,他無比深情的吻住了那光潔的額頭。本想,蜻蜓點水,一下就可以了,可當唇瓣觸及那滑膩的肌膚後,就在也忍不住繼續吻下去的舌頭,隻好輾轉而下,複上了那嬌豔的唇。
“唔……”
睡夢中的葉青璃,發出輕輕的一哼,隨後睜開了眼眸。
玄魄一驚,趕忙歉意的支起了身子,如做錯事的孩子,趕緊低下了頭,“對,對不起……”
葉青璃一睜眼就見玄魄如此可愛的模樣,不禁好笑的眨了眨眼,忍著困意,懶懶的伸了個大懶腰,卻不想,腰上猛襲上一陣酸痛,‘呀’的一聲低呼,又重新爬在了枕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