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外麵的笑鬧聲越發大了,葉青璃在次欠開門扉望了出去,就見一個身穿錦袍,一臉縱欲過度的年輕人,被美人與眾姑娘前呼後擁的迎進了貴賓席,應該是這名繡坊的貴客。
與此同時,黑水帝都不少權貴,也都開始紛紛入場,對彩歌今晚的表現,皆翹首以盼。
“這彩歌姑娘可是被名繡坊藏著掖著好些年了,大夥素來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如今總算可以大大方方的一睹芳容了,哈哈……”一名肚滿腸肥的貴族的,坐在椅子上,眉飛色舞的誇誇其談,賊溜溜的小眼內,滿是色迷迷的嘴臉。
卻是一旁,那縱欲過度的年輕人一聲冷哧,“哼,見一麵算什麼,左右不過是個婊子,遲早都是要拋頭露麵的,誰能最先占了她那白璧無瑕的身子,才是本事。”
那肚滿腸肥的貴族,身份上似乎不及那縱欲過度的年輕人,一張油汪汪的大臉,隻管陪笑應是,“長安候所言極是,長安侯府曆來備受當今聖上的看重,令姐更是宮裏的貴人,前途不可限量,今夜拿下這彩歌姑娘,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那縱欲過度的年輕人,立時得意的翹起了嘴。
然而另一麵,坐著的幾個華衣美服的公子,聞言,卻忍不住朝他們投來滿是鄙夷的目光,“彩歌姑娘雖身陷這勾欄之地,可還是冰清玉潔的姑娘,豈容他們這般放肆言論,四殿下,要我去把他們趕走嗎?”
一名藍衣公子,氣憤的請示了一句。
卻見一旁,身份更為尊貴的紫衣公子,直勾勾的望著他,笑的更加嘲諷,“冰清玉潔?嗬嗬,我說允之,鬧半天你跟他們都是一路貨色,婊子就是婊子,衝其量是個漂亮點的婊子,可在漂亮的女人,玩膩了也就那麼回事,以後別在說這等傻話了。”
“就是,允之,聽四殿下的準沒錯,”一旁幾個狐朋狗友連忙跟著附和。
“我……”那叫允之的藍衣公子,點頭算是妥協,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多了句嘴,“我曾在一次廟會上遠遠的觀過那彩歌姑娘一個側影,端是位氣質出眾的絕代佳人,心裏實在沒法與她跟這些青樓下賤的妓女做比較。”
“嘿嘿……”
一旁圍著的幾個狐朋狗友,登時都來了興趣,紛紛拿他打趣,“允之啊允之,這就是你不地道了,有這豔福,怎也不叫上我們兄弟幾個,說說,那彩歌究竟長了個什麼模樣,才一個側影,就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都說隻是個側影了……”允之鼓著嘴,不願多說。
卻見那紫衣公子也挑著眉,問他,“能入了你允之的眼,想必顏色必是不差……彩歌究竟有多美,沒得過那赤月的第一蕩婦葉青璃嗎?還是美得過……嘿嘿,我那***似的五弟?”
那紫衣公子說到五弟二字的時候,神色間明顯帶著一股濃濃的輕蔑。
“哎呀,四殿下怎麼好將堂堂睿王與這***做比較,犯忌諱的,要知道,睿王如今正得聖寵……”
“哼……”誰知那紫衣公子根本不聽告誡,滿是不屑的一聲冷哼,並大放其言,“你們信不信,要不了多久,他風南空就是落了毛的鳳凰,說不定還要爬上我的床,百般獻媚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