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心情很糟,我實在沒什麼心思跑業務,便回去了。
跑業務需要笑口常開,最好笑容能露出八顆牙齒那種,我現在這種垂頭喪氣的姿態,上門介紹產品,客戶見了一定覺得晦氣,況且我還沒有將新產品和新價格全部記熟。
時間隻是剛剛11點,我驅車回到了沈晴雪的房子,開門進屋的一刹那,這裏給我一種空曠荒蕪的感覺,那種孤獨一人住大別墅的感覺再次湧來,這裏讓我感到冰冷,我走到陽台上,拿出筆記開始死記硬背。
從小到大上學,我就是各種死記硬背,我最不怕記東西,這方麵是我最大的優勢。
不久之後,我腦海裏重新熟悉了這些東西,新的也記的差不多了,不過還需要鞏固,我回到客廳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十二點了,我想做飯給沈晴雪送去,卻在這時忽然留意到了我的背包。
我回來後,背包一直在沙發上放著,還沒來得及將裏麵的東西取出來,我走近沙發,開始將包裏麵的東西一個個往外拿。
幹淨的衣服和褲子鞋襪什麼的,全部整理進臥室,髒了的衣服都扔進洗衣機,茶杯等用具一類則放在桌子上,當我拿到最後,忽然發現手掌好像碰到了底部的什麼東西,手感有些硬邦邦的。
我一愣,急忙拿出來一看,心頭不禁一震。
我瞪大眼睛的看著這一疊鈔票,這是一萬塊錢,是我當時取出來給小漫留下的,可她居然不知何時塞進了我的包裏……
我驟然感到心裏咯噔了一下,隨即一陣心痛和心疼便紛紛湧上了我的心頭,我急忙拿出手機給肖小漫發去一道微訊消息:“小漫,這筆錢你怎麼不要?你什麼時候放我包裏的?”
小漫那邊沒回我,似乎打算回避這個問題,我等了兩分鍾,耐不住了,給她打了過去,她那邊接通了。
“喂?家梁?”
“看到消息了嗎?這一萬塊錢怎麼回事?”
“我……我不要錢,我隻要你……我隻想要你!”
我心裏狠狠抽搐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小漫在片刻後把電話掛斷了。
我再次打過去,接通後不等她開口便問:“那你怎麼辦?你手裏有錢嗎?”
“那你給我一千吧。”
“成,但一千夠不夠?五千成嗎?”
“兩千吧。”
我忙給她轉了兩千過去,而我也在同一時刻想到:她那時候是不是想當著我的麵,把這一萬塊給我,說:不要錢,隻想要我留下?
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感到實在太愧對於她,我對小漫實在沒有這種衝動,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
我在網上查了查,片刻後得知了原因,原來人類基因裏是有一個防止近【】親繁【】衍、從而出現畸形兒的機製的:跟從小一起長大的異性,是沒有男女之間的衝動的。
我仔細思考,好像確實是這樣,我鄰居家有一個姐姐,比我大一歲,我們幾乎天天見麵,一起去上學,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盡管高中和大學時她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漂亮動人,但在我眼裏,覺得並沒有多漂亮;但是恰相反,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女孩,哪怕長得隻是還可以,我反而覺得比她更有吸引力。
就是明知道她比陌生女孩漂亮,但就是對她產生不了衝動。
這種機製太神奇了。
可是有一部分人會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