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聞言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小雜種！胡說八道什麼。”
王婆急於表現，抬手就要教訓鄆哥。
“住手！”
“大官人，何意？”
何意？西門慶可不會給王婆什麼好臉色，警告一句；“大官人前，你最好加上西門！”
“哼！”
哼了一聲，王婆選擇閉嘴。
套近乎失敗。
“你說，繼續說。什麼女鬼？你能看到？”
西門慶是不願意相信的，可還是問了出來。
上次人在獅子樓就感覺一陣心悸，回去後的當晚更是做了一個噩夢，都沒怎麼休息好。如今聽到鄆哥說他能看到鬼，還是一個一襲白衣的女鬼纏著自己，西門慶必須慎重。
仔細回憶也是回憶不起，究竟是誰？
害死的白衣女子不止一個兩個，哪能記住。
“現在看不到了。剛才……剛才也是突然眼前一花就看到了。可能是我眼花了，可惜了我的脆梨…”
說著說著，鄆哥就哭了起來。
西門慶見此，摸出一塊碎銀子塞給了鄆哥。
“多謝西門大官人。”鄆哥大喜，馬匹隨之而來；“大官人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報…”
雖然馬屁俗氣了一些，聽著就很舒服。
西門慶壓根沒多想，拍的合理不合理的問題。
吉人，西門慶配嗎？
好人，西門慶是好人？
鄆哥走了，輪到王婆表演。
“大官人……西門大官人，進來坐坐？”
“沒這個必要。”西門慶直接拒絕。
開什麼玩意，坐坐，怕不是你想坐我身上。
西門慶可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曾經年少的王婆打打殺殺客死了好幾個丈夫，垂涎自身驢一樣的行貨不是一天兩天了，就差發出挑戰書了，豈能給她機會。
若是王婆年輕貌美倒是可以切磋切磋，如今……都一把年紀了，西門慶可不想被迫磨針…
“稍等！聽我說一句。”王婆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老身可是聽說了一件事，西門大官人聽了以後，一定會感興趣的。我保證，不會讓大官人失望的。”
“西門！”
馬勒戈壁的你！
王婆重說；
“老身可是……巴拉巴拉……不會讓西門大官人失望的。”
聽一聽倒是無妨，西門慶退了一步，湊太近了。
都聞到了王婆身上那股子劣質香粉。
王婆不再藏著掖著，就對西門慶說，對麵賣炊餅的武大家有一個極美的小娘子…
“你說有就有，我憑什麼信你所說？”西門慶是不相信的，賣炊餅的武大，他自然是有所耳聞。最近才搬到陽穀縣的一個矮子，這樣的人身邊怎麼可能會有極美的小娘子。
懶得理會王婆胡扯，西門慶轉身便走。
王婆怎麼喊都喊不住，不僅氣到跺腳。
“好一個大官人，你就不要怪老身了！”王婆看著離去的西門大官人，做出了一個決定。第一步，先想辦法去對麵武大家串門，打好關係，找個借口約小娘子出來。
第二步，找人去通知西門慶，製造巧合，現場驗貨。
第三步，循序漸進，下藥！
下藥後，老身先嚐嚐鮮！
王婆一臉的陰毒，被對麵窺視的兩女很好的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