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就不對了。”閻埠貴一拍大腿,搖了搖頭,“從咱們大院到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來回也要將近一個小時。”
“這還要買雞宰雞,你什麼時候下的班?”
傻柱無言以對,他總不能坦白說這雞是從食堂順的吧?
劉海中發話了,“也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砂鍋裏的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
許大茂聽了,張口就要國粹。
劉海中趕緊道:“大家不都知道,傻柱是我們紅星軋鋼廠,工廠食堂的廚子。”
“也許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帶回來的。”
傻柱急了,“哎哎哎,別往那扯啊!”
“偷許大茂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叫盜竊公物。”
“那就不是在這開會了,那就是全廠開批鬥大會了,要出人命的,少扯這個。”
眼看二大爺和三大爺聯合起來針對傻柱,一直把傻柱當作養老候選人的一大爺坐不住了。
“行了,行了,別扯別的了。”
“廠子裏的事是廠子裏的事,咱們大院是大院的事。”
“何雨柱,我再給你次機會,你說,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一臉為難,將目光投向躲在角落裏的秦淮茹。
說了,一輩子玩不著。
不說,一輩子也玩不著。
那臉蛋,那身段,太稀罕人了。
可他就是吃不著,就算他願意替棒梗背鍋,人秦淮茹也不願意賞口肉吃,那他何必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傻柱開擺了,“我……”
“等等,傻柱。”
章宇打斷。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傻柱想也沒想就是一拳。
章宇單掌就將他擒住了,傻柱麵色漲紅,氣的,引以為豪的力氣在章宇麵前毫無作用。
“傻柱,拜托你荔枝一點好不好,動不動地就打人。”
章宇一把攬住過傻柱的肩膀,附耳道:“我說傻柱,你也不想讓大家夥知道你鍋裏那隻雞是公家的吧?”
傻柱譏諷,“你有證據嗎你,信不信我告你誹謗。”
“證據?你不就是證據,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給棒梗頂鍋,棒梗遲早會被揪出來,到時候你鍋裏的那隻雞,又該怎麼解釋?”
傻柱臉色都不對勁了,那雞,確實是他從食堂裏偷的,要是給人知道了,可比偷許大茂家的嚴重。
“我說,你就認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沒開過葷,還是隻童子雞吧?”
章宇一頓忽悠,“想想,你要是替棒梗頂鍋,秦姐嘴上不說,心裏指不定怎麼感激你,女人都是臉紅薄心軟,你再哄哄,這半推半就……不就成了。”
傻柱目光看向發絲散亂,麵色緋紅地從角落裏走出的秦淮茹。
秦淮茹察覺到傻柱的目光,身體一顫,臉色一紅,迅速垂下頭。
傻柱見秦淮茹這般模樣,心中一喜,是了,都怪自己太直白,秦姐麵皮薄,不好意思,才嚴詞拒絕自己。
念及此,傻柱心一橫,決定舍命一搏為美人,今天這帽子,不是,這鍋他背定了,耶穌來了也沒用,他說的。
殊不知,傻柱完全會錯了意,秦淮茹那羞澀模樣完全是因為章宇。
那狼崽子搭在傻柱肩上的手可不就是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