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狼衝上去,怒吼一聲,趁著混亂,手上的椅子高高的朝林遙的頭砸了下去。
夜會門外,所有的客人和工作人員都聚集在了外麵,圍成一圈,看著裏麵混亂的場景,議論紛紛著。
不知道這是哪來的猛人,竟然敢來踩貓爺的地盤。
一輛出租車從遠處悄然的駛了過來,停在了夜會外麵,一個穿著紅色裙子,化著妝,性感美豔的女人坐在後座上,降下了車窗。
“小姐,到了。”司機對著女人說了一句。
眼睛在倒後鏡裏盯著女人,不肯移開。女人的裙子領子開得很底,引人入勝。
女人沒有動,嫣紅的嘴唇突然勾了起來,嫵媚的笑道:“看來今晚夜會有人鬧場啊,算了吧,那就回去吧。”
反正這樣也沒客人了,她還不如回家睡大覺,權當休息一天好了。
出租車緩緩駛動,轉了一個彎,又朝來路駛了回去……
夜會裏,二十幾個保鏢已經全部趴下了,隻剩下柴狼。
到處都是鮮血,桌椅倒地,酒水亂灑。
林遙的臉上和白背心上都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了,整個人眼神冰冷,如同一個殺神一般。
他看向柴狼,柴狼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不過柴狼也是狠人,雖然從沒見過這樣的猛人,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認輸的,當下拿起手中的椅子猛吼一聲,又朝林遙衝了過去。
林遙一動未動,等他衝到麵前,才快速的伸出鐵管,穿過他的手臂,把他兩隻手臂往後卡在了一起。
椅子落在地上,發出“咣啷”一聲。
林遙把柴狼頂到了牆上,手上一用力,柴狼的手整個向後彎曲,頓時變形,臉色煞白。
一隻手壓住鐵管,一隻手不慌不忙的掏出中南海含了一根煙在嘴裏,點燃了來,吐了口煙。
“貓爺不會放過你的。”柴狼不愧是柴狼,雖然十分疼痛,卻一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咬牙對著林遙猙獰的說了一句,狠勁立現。
“哼!”林遙吸了口煙冷哼一聲,道:“他在哪?”
自己也沒打算放過他,誰不放過誰,還說不準呢。
柴狼沒有出聲,隻是眼睛狠狠的盯著他,滿臉是汗。
“他在哪?”林遙再問了一句,同時手上一用力,隻聽“咯嚓”一聲,柴狼的兩隻手同時脫臼。
柴狼發出一聲慘叫,汗如雨下,痛得說不出話來。
“你不告訴我,我也會找到他的。”林遙鬆開了他的手,任他滑落在地上,道:“帶一句話給他,這筆賬沒完。”
說完,抬起手,手中的鐵管朝著地上用力的插了下去,剛好插中柴狼趴在地上的手掌上。頓時刺穿手掌,連在了地上。
“啊”柴狼尖嚎一聲,差點疼暈過去。
手上一個血洞,鮮血蔓延在地上,觸目驚心。
“這一下,是還給你的。”林遙冷冷的低頭道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小子,你會後悔的。”煞白著臉,柴狼趴在地上朝著林遙的背影嚎叫了一句。
林遙腳步一滯,沒有說話,隻是把手中的煙扔在了地上,碾了碾,然後走了出去。
在外麵看熱鬧的人看到他一身鮮血的走出來,都紛紛後退,自動的讓開一條道給他通過,誰也不敢攔他。
林遙冷目掃了眾人一眼,跳上了貨車,方向盤一打,朝著醫院而去了。
夜會被砸了,這個消息震動了整個蘇城。
貓爺的名頭震壓蘇城十幾年,從來無人撼動,一般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嚇得腳軟,誰還敢惹他?
可現在,有個毛頭小子砸了他的店,還打傷了他的人,這臉打得真是啪啪響。
許多看熱鬧的人都在議論,等貓爺回來之後,這小子就會完了。畢竟貓爺盤踞蘇城這麼多年,不是那麼好惹的,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這小子這樣做,太莽撞了,肯定沒有好下場。
就在眾人為林遙的生命安全議論紛紛的時候,有人卻幸災樂禍了起來。
在一間酒吧裏,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沙發上,旁邊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在為他倒酒。兩人都穿著西裝革履,正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