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有急事要見你。”姚秘書強調。“非常緊急。”
急事?像她這樣這樣整天無所事事的女人會有什麼急事?
“讓她進來。”看在他今天輕輕鬆鬆就將遠揚收入囊中的份上,他就見一見她,聽聽看他口中所謂的“非常緊急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不過,她也要做好見完麵後就遠離他的視線的準備。
“偉揚----”門還沒打開,帶著哭音的撒嬌聲音先傳了過來。他揚起眉,看著她粉墨登場,上演她自編自導的好戲。
“偉揚,你一定要救救我!”田芝眉連門都來不及關上,就直直的撲入他的懷抱。幸好他有一個稱職的好秘書,立刻就幫他關上了門。“發生什麼事了?”他扶住她,看著那張精心修飾過的豔容,眼裏閃過一絲嫌惡的冷光。當初他怎麼會看上她?是因為那雙精巧的眉吧,他喜歡女人一雙柳葉一般的秀眉。田芝眉仍在撒嬌的假哭。
“到底怎麼回事?”他微微皺眉,看著仍在他懷裏啜泣的女人。他的耐性已經快用盡了。對於女人,他向來沒有什麼耐性,他也不需要耐性。“我爸爸要我去相親。”田芝眉仍然賴在他懷裏不肯起來。“那你就去啊。”他漫不經心的回她一句。她的身子僵了一下,立刻又恢複正常,她將臉埋在他耳邊吹氣,手指暗示的在他胸口畫圈。
“可是人家不想和你分開嘛。”“是嗎?”他的眼裏揚起譏誚的笑意。“那你想我怎麼幫你?”他明知故問。對於女人的把戲,他十分清楚----也不過就是煞費苦心想方設法占據程偉揚太太這個位置而已。
“你去和我爸爸談談嘛,他一直都很欣賞你的,隻要你開口,他一定不會拒絕的。”他去和她爸爸談,不就是自己送上門任他宰割嗎?“我為什麼要?”他推開她嬌軟的身子,嘲弄的看著她。“可是我們不是..”“不管我們本來是什麼,現在都已經玩完了。田小姐你犯規了。”她站直身子,笑容在臉上凝固。
“你是什麼意思?”“我的意思是,從今天起,不要來找我,也不要打電話給我。”他輕描淡寫地說。“現在你是要自己出去,還是我叫保安來請你出去?”
“程偉揚!你..”她氣結。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會馬上乖乖的自己走出去,你應該知道,被保安請出門對你的麵子並不會增光多少。”
“你這個混蛋!”他憤怒的伸出右手朝他揮來。他一把握住,冷眼看著他:“從來沒有女人敢對我動手,你也不可能成為例外。”
“啊----”他毫不留情的握緊了她的手腕,疼得她不顧形象的叫出聲來。他甩開她的手,按下內線:“姚秘書,叫保安進來請田小姐出去。”
“你會用報應的!”田芝眉握著被他捏痛的右手手腕,恨恨的離去。報應?他倒想等著看看,報應長成什麼模樣?他冷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