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經常來他這裏照顧生意,於是老板從後廚端著一碗酸豆角和一碗濃湯出來,隻見兩人已經不見了,桌上放著一張百元大鈔。
“咦?”老板連忙衝出去望了一圈:“小季!小季!”隨後他看了看手裏的紅鈔票,沒零錢咋不用手機支付呢,等他下次來再給他吧。
……
另一邊季笙趕到了警局,看到了數輛防爆車還有一排排端著槍的武警還有防暴警察。
“曹隊!怎麼一回事?有人傷亡嗎?犯人怎麼樣了!”季笙連忙問道。
曹承平搖了搖頭道:“對方身手很好,應該是專業的,他們是翻牆進來,監控第一時間就響了警報,但對方似乎知道布局,繞開了追擊的同事。”
“對方是劫獄?”季笙皺眉問道。
“我們一開始以為是恐怖分子企圖釋放嫌疑人製造暴亂,但他們繞開大多數監牢,是直奔目標的。
看上去像是劫獄,他們很快就走了,而且沒有帶任何犯人離開,也沒有對我們的同事動手。”曹承平道。
“怪了!大夏境內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膽子那麼大的罪犯了,我們必須挨家挨戶的上門調查才行啊,這樣目無法紀的犯人很危險!”季笙說道。
“不行!這事肯定不能泄露,這事情也沒造成損失,武警們也隻是過來防止事態惡化的。
他們可能還有外應,外圍估計還有人,這件事不能讓老百姓們知道,已經由上級決定秘密進行調查了,輪不到我們管。”曹承平說道。
“曹隊.....上級真的靠得住嗎......”季笙咬牙道。
曹承平聽聞,眼神微動,他連忙道:“你要記住,你沒了這身衣服你什麼都做不了,執行命令!”
聽聞曹隊的發言,季笙攥緊了拳頭,轉身跑開。
曹承平看著季笙的背影,歎了口氣。
……
另一邊,陳夜往自己家的方向趕去,滿腦子都是紛亂的思緒,不知該找誰傾訴,他現在沒有家人,什麼都沒有。
“對!安綾,還沒跟她聯係。”陳夜此時。猛然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
“叮咚!”碰巧陳夜此刻手機也響了起來。
陳夜拿起手機一看是安綾發來的消息,看到消息的他瞳孔一縮。
【陳夜,我仔細想了很久,我想我們還是不合適,我們還是分開吧。】
陳夜看到這個消息隻感覺兩眼一黑,雙腿一軟,右膝磕在了馬路牙子上,立即破皮,鮮血開始浸滿牛仔褲的膝蓋位置。
陳夜開始顫抖著雙手輸入消息:【我們在一起的這一年,從沒有發生大的矛盾,為什麼?】
陳夜發送之後,隻看到一個紅色感歎號,瞳孔地震,隻感到自己兩眼一黑。
陳夜攥緊手機,掙紮著拖著一條腿,踉蹌著向小區門口走去,此刻的他知道自己真的一無所有了。
原來真的會有人可以在一夜之間,一無所有啊......
“嗬嗬。”此時的陳夜甚至笑出了聲。
快要到小區的時候,他突然感到後腦勺有什麼東西輕輕碰了一下,一個紙團掉在了他的腳邊。
他回過頭隻見遠處一個蒙著眼的男人駝著背一邊咳嗽一邊快步離開,很明顯就是他幹的。
蒙眼男捂著胸口轉角衝進到一處小樹林之中,身後三道身影緊隨其後。
蒙住雙眼玩cos遊戲嗎?這些人是不是看動漫看魔怔了?一群臭煞筆!
“你踏馬是神經病嗎?臥槽啊!!!”陳夜極度憤怒地喊道。
接二連三的打擊,本就極度絕望之下又被莫名其妙的路人扔垃圾到頭上,心中的憋悶和憋屈堵在胸口無法發泄而出。
“我.....我.....我踏馬.......”陳夜左看右看看向地麵。
他看到一根路邊的斷掉的樹枝,托著另一條腿快步向前踉蹌幾步,撿了起來蓄力朝著那個男人離開的背影奮力一扔,然後失去平衡再次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