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山頂別墅。
江知羨站在陽台,看向遠處夜色下的玫瑰。
遲硯書從浴室出來,緩緩朝她靠近,把人擁在懷裏,“夜色與玫瑰以後慢慢欣賞,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心情愉悅,江知羨玩心上頭,“我來例假了。”
她手覆上小腹,“好疼……”
遲硯書記得不是這個時間,提前也說不準,他彎腰把人橫抱而起,走進臥室,“肚子疼就別吹風了。”
把人溫柔的放在床上,江知羨看著他的眼睛,不見一絲失落和掃興。
溫熱的手掌貼著她腹部輕輕按揉,“這樣疼痛會不會好點?”
江知羨心底一陣感動,抓住他的手腕,一臉壞笑,“我逗你玩的。”
“大概猜到了。”遲硯書伸手點了下她的鼻尖,“考驗我?”
“沒,想逗你玩一下。”
皮一下就很開心,跟小朋友一樣幼稚。
這晚,臥室裏一夜旖旎。
身影交疊、起伏。
江知羨微喘著氣,胸口起伏,唇齒間溢出輕吟。
淩晨時,動靜依然未消。
次日,江知羨躺在樹蔭下的搖椅上,旁邊桌子上有愛吃的水果。
一本書扣在臉上,遮擋刺眼的陽光,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在這裏要住上幾天,遲硯書回去把崽崽接了過來,回來時便看到這副歲月靜好的景象。
風吹動樹葉。
樹蔭下女孩愜意的熟睡。
遲硯書不忍打破此時的畫麵,輕手輕腳的走到她身邊的躺椅處坐下,把崽崽抱在懷裏躺了下去,偏頭溫柔的看身邊人。
不知過了多久,江知羨感受到懷裏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她拿開臉上的書本,適應光線後,看向懷中的小東西,驚訝中帶著驚喜,“崽崽,你怎麼來了,嗯?”
她看向身邊的人,“不是不喜歡它嗎?怎麼把它帶來了。”
“要在這裏住一周,怕你想它。”
遲硯書也不是不喜歡它,隻是單純的不喜歡它爭寵,小東西別看這麼點大,爭寵的威力倒是不小。
“確實想。”江知羨撫摸崽崽的腦袋,“你和崽崽是我生命中的缺一不可。”
遲硯書神色微沉,“我不能當唯一嗎?”
“可是崽崽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啊。”
遲硯書:“……”
隻能寵著了,誰讓老婆喜歡。
崽崽從她身上跳下來,追著一隻蝴蝶玩去了,江知羨眉眼彎彎,笑意溫柔的跟慈母一般。
在這裏度過了七天安逸時光。
之後回歸到正常生活。
再次來這裏時已是一個月後。
遲硯書在廚房做飯,樓上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聲,他立馬關掉火上樓,臥室裏沒人,浴室的門緊閉。
他伸手拍門,擔憂的問:“怎麼了?”
裏麵沒有回應,急的想要將門一腳踹開時,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