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葉嵐瞪了眼飛鷹,“告訴瑜王,我隻是之前被人算計了,不然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告訴瑜王,欠他的銀子,我會還不用他這般盯著。”
飛鷹扯扯嘴角,躬身一禮,“是。”葉嵐這話雖說很讓人匪夷所思,不過也隻有這麼說,才能讓人不對瑜王和右相浮想聯翩,更能護住葉家的平靜。
這點飛鷹懂,便沒多廢話,朝葉藍希又是一禮,轉身離開。
外人都走後,葉藍城剛要開口,葉藍韻搶先開口,“二哥你也累了,咱們都會吧。”
顯然,一向有著七竅玲瓏心的葉藍韻瞧出他二哥要說什麼,才如此這般,不等對方發話,拉著人就往外走。
有些話不能問,也不能說,這點葉藍韻比他二哥看得明白。
葉藍城甩開弟弟的手,整了整衣衫,“我不說不該說的還不行?你還以為你二哥還是個不學無術的奸商?”
葉藍城憋氣,瞪了眼弟弟,看向葉嵐,“大侄女,沒想到你竟然還做買賣。你別誤會,二叔沒別的意思。隻是想問問你與雲月樓掌櫃那邊可否說得上話。
上個月,二叔與雲月樓有了些衝突,這段日子,那邊沒少給我小鞋穿。我也知道雲月樓是有些背景的,您看能不能幫忙說說話,把誤會解了?”
葉嵐笑著起身福了福,“二叔既然開口,侄女便會試上一試,隻是您剛剛也看到了,他家掌櫃那副德行,我也不知道我的話他是否會聽。”
“沒事兒,大侄女,你隻要說了就行,無論結果如何,二叔會感謝你的。”
“二叔折煞嵐兒了,您放心,待眼下這段風波過來,我便安排您和寒掌櫃見麵。”葉嵐可不想找寒山說這事兒,想想那人的嘴臉,要是知道她求他,不得翹尾巴。
葉藍城得到想要的答案,很快離開了正廳。待所有人走後,葉藍希、孔沛淑拉著葉嵐,左看看右瞧瞧。
看著麵色如紙的女兒,孔沛淑已哭得不成樣子,“嵐兒怎麼成了這樣。你的功夫可是你外祖教的。不該如此才對。”
葉嵐不好說,前幾日她受了傷,氣血還未完全養回來,又經曆這麼一場惡戰,哪裏受的住。隻是笑著安撫,“母親,無妨。女兒隻是累了,睡一覺便無礙了。
擔心母親身體,葉嵐為母親號了脈,“母親您還懷著孩子,可不能哭。”
說了一籮筐安撫的話,才止住母親的眼淚。葉藍希雖有千言萬語,眼下也不好再問,隻能作罷。
回到房間葉嵐緊繃的弦終於鬆了下來。整個人癱軟下來,任憑錦月、青詞為其寬衣。
褪去外衣,一抹淡淡的紅暈露出,“小姐怎麼還有外傷?”錦月檢查了一番衣服,沒有破損。
墨雲衛不敢離開,聽到聲音墨沁走進來,看見那抹紅暈,“小嵐嵐這處傷一直長不好,前幾日剛剛結痂,今日這麼折騰一番,又被撕開了。”
錦月聞言,大哭起來,“那得多疼啊……”
葉嵐隻覺得暈暈的,身上似乎還真麼多疼。哭聲仿佛來自遠處,仿佛自己的身體也在一點點消失,很快她的意識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