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王最近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研究起毒藥來。滿京城,無人知曉他其實私底下學了製毒。一連數日,終於讓他煉就出一種無色無味,卻能致命的的毒藥。
這些藥,也能買到,弊端是出了事兒便會被查到。自己研製出來的,無人知曉,更安全。
走出房間將瓷瓶遞給小廝,“去趟慈安藥鋪,你知道怎麼做。”
順王沒查到慈安藥鋪背後東家,卻猜到,必與瑜王有關。無論怎樣,給藥鋪下毒就等於給瑜王使絆子。
做好這一切,順王長長舒了口氣,想到這一舉動可以“拉攏”三哥,忍不住笑了。
一母同胞,若非他那三哥做得太過他也不至於如此費心,非要除掉他不可。
走出順王府,便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順王也是自幼習武的,自然不會將尋常小賊放在眼裏。帶著“尾巴”走了半條街,才來到福字樓坐下,點了招牌茶品,閉目養神,暗暗覺察著周圍的動靜。
覺察到跟蹤者離開後,再睜眼將茶盞中的餘茶,一飲而盡。
起身要走,眼前一黑,跌倒在地。店小二以及鄰桌客人驚呼出聲,很快引來所有人的圍觀。
有人跑出去請大夫,不多時葉嵐化身胡神醫來到福字樓。
一陣下去,順王蘇醒過來。看見胡神醫先是一怔,很快恢複平靜,“大夫救命之恩,小王無以為報。不知您在何處坐診帶小王回去,必定厚禮相贈。”
“王爺折煞小人,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隻是若是您還有不適不妨來找小人。小人慈安藥鋪坐堂醫胡老頭。”
順王腦袋一陣嗡鳴,冷汗順著脖頸流下。很快壓下擔憂,他這邊才給慈安藥鋪下毒,對方不可能這麼快知曉,是自己想多了。
葉嵐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打開藥箱取出一瓶藥遞給順王,“一日一粒,王爺切記。”
順王正在猶豫是否該收,葉嵐則將藥瓶丟下,轉身離去。
不多時有順王府小廝進來,附到順王耳邊說了幾句。
“被抓了?”順王鮮少如此失態,低頭瞥了眼瓷瓶,怒結,一把摔倒地上,“混蛋!那個胡神醫還沒查到底細嗎?難不成是憑空冒出來的?”
“爺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人。”小廝壓低聲音,用眼神提醒順王,許多人都在看著他們。
順王深吸一口氣,理智一點點驅散憤怒。歡樂片刻,壓低聲音詢問,“被抓的那個,可信得過?”
“是咱們安國公府的家生奴才,老子娘都在安國公府,不會做出背主求榮的事兒。”小廝聲音壓到極低。
“那就好,如今人在哪兒?”
“京兆府。”
順王眉頭舒展,長長吐出一口氣,“還好,去告訴府尹,想辦法除掉,最幹淨些。”
見小廝沒動,順王有些好奇,剛想詢問,便看見小廝身後的胡神醫。頓時怔然,扯出一個別扭的笑容,“胡神醫,可是落東西了?”
“嗯!老夫忘打酒了。”一臉橫肉的胡神醫與之前的態度大相徑庭,顯然是知道了什麼。
順王豈是會心虛的人,泰然自若。喝茶聽曲,半點不受外界紛擾。
郭胡神醫嗤笑,撣了撣袖子揚長而去。當晚順王便陷入休克,驚動了宮中太醫,無人能給出確切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