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拉著他坐到自己身邊,說道:“思齊坐吧!你看看大家都這麼高興,大有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興致啊!你真的給大家帶來了返老還童的實際效果和延年益壽的美好盼頭啊!幹脆以後我們就叫你老年守護神算了。”
思齊笑道:“嗬嗬,老年守護神,嗯,這個名字不錯!身體健康、永葆青春,這才是我們最大的幸福啊!什麼高官厚祿、美色錢財,一切都是虛無的,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還是養身惜福實在。”
這時各桌陸續有老人來到主桌敬主席和思齊的酒,思齊覺得不好意思,但又無可奈何,隻得來者不拒,大概喝了近百杯白酒,大概有四五斤的樣子,喝得他麵紅耳赤、頭昏眼花了,隻得運起真氣消化了大部分酒精,才沒有光榮地倒下去。
這時候敬酒的人裏有一個看起來隻有四十多歲地阿姨總是盯著思齊看,思齊怪異地笑道:“阿姨,怎麼了,我臉上是不是紅得象隻煮熟的蝦子啊!”
阿姨臉一紅,掩飾著尷尬道:“我叫陳靜,我看你的臉型很象我的一個親戚。”
“哦?不知道您的親戚姓什麼,叫什麼?”思齊問道。
陳靜眼睛空洞地看著前方,目光迷茫地說道:“她叫楊思懿,她的丈夫叫孔永齊。”
思齊暗驚道:“孔永齊?爸爸不也叫孔永齊嗎?媽媽好象是姓楊,但具體什麼名字他記不清了,村裏的人見麵一般不叫名字,都是按輩份叫的。”
“哦?不知道您說的那兩個人住在哪裏?”思齊雖然不能確定陳靜說的那兩個人與自己有關係,但還是禮貌地問道。
“唉,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到底住在哪裏,好象聽小孔說過,他的家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山村裏,他父親還是家族的族長。”陳靜訥訥地道。
思齊想道:難道這個阿姨真的和自己的父母親是親戚?我怎麼從來沒聽爺爺說過呢?
思齊也吃飽了,站起來對陳靜說:“阿姨,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邊走邊談。”
陳靜臉上的傷感一掃而光,欣喜地道:“嗯,好,我們邊走邊談。”
在國賓館後院的曲徑回廊裏走著,思齊緩聲說道:“不瞞您說,我也是從一個小山村裏出來的,我父親也叫孔永齊,我爺爺前不久還是家族的族長,不過現在已經卸任了。至於我父親是不是您說的那個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父親真的是叫孔永齊?那你母親叫什麼名字?”陳靜激動地抓住思齊的雙臂說道。
“我隻知道我母親姓楊,但從沒聽過她的名字,因為她在我三歲半的時候就去世了。”思齊念著親恩傷心不已。
陳靜渾身一顫,身子一趔趄,差點摔倒,思齊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找到一個涼亭坐下,陳靜緩過氣來,用手撫摸著思齊的臉道:“孩子,那你父親呢?”
思齊黯然道:“父親在我三歲的時候也過世了。”
陳靜淚如雨下,緊緊地抱住思齊抽咽著說:“可憐的孩子,真是苦了你呀!當年,如果不是你姥爺死命阻止他們兩人來往,甚至不惜以斷絕父女關係來威脅你母親,他們也不會過得這麼淒慘,英年早逝啊!”說著,說著,陳靜號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