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想不到趙烈竟然都敢和我們頂嘴了!更可惡的是,他竟然當眾讓我們難看,此仇不報,我們真是枉自為人了!”顧氏兄弟被黃院執事張天舒喝退後,越想越是氣憤。
“哥,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被趙烈推翻呢?”在回去住處的路上,顧岩不解問道。
顧石憤憤的道:“一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本來我以為和以前一樣,扁他跟玩兒似的,哪知道他突然就用靈力將我掀翻?我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我那就措不及防!哼,要是我做好防範,他根本連推都推不動我!”
“我就說嘛,他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原來如此!哼,這小子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運,恢複了經脈,修煉出了靈力,所以他才有了囂張的底氣!才敢衝我們倆放肆!”顧岩冷笑,“可是就算他的經脈徹底恢複,畢竟修煉的時間太短,根本不可能再有作為,也不可能是我們兩兄弟的對手。哥,我們必須要再次狠狠的擊潰他,正大光明的擊潰他,這樣他才會知道和我們的差距,不是他所能逾越,徹底絕了他想要奮起的念想!”
顧石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們就約他在咱們黃院競技日比試,看這小子躍躍欲試的模樣,指不定還想著去挑戰誰呢,我想他多半不會拒絕。而且就算他拒絕,咱們也不給他這個機會,主動挑釁挖苦他。”
“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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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在這裏我不能練《魂訣》,這麼大幅度的吸納天地元氣,動靜太大,肯定會被張執事知道。”正要修煉《魂訣》的時候,起手式都已經擺好,趙烈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連忙收工。
明教教眾們的競爭特別激烈,所以夜晚修煉的大有人在,並不為奇,可是這裏是黃院,要是動靜太大,肯定會引人注目,黃院其他的教徒要是能鬧出大動靜,肯定是有多大鬧多大,以此來吸引高層的注意力,但是趙烈的《魂訣》目前卻根本不能暴露出去。
“看來隻能白日裏在外麵修煉了。經脈修複是遲早的事,倒不用太急!”趙烈倒也並不氣餒。相比於此前的廢脈,這已經算是很好的。
天色已晚,既然不能修煉《魂訣》,趙烈早早的就休息了!到了夜裏,耳中忽然傳來一絲輕呼趙烈豁然驚醒過來,發現床邊已是多了一個人。月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趙烈還能看清來人的模樣。
“少爺!”來人一襲黑衣,臉白無須,和藹可親,見趙烈醒來,畢恭畢敬的叫了他一聲少爺。
聲音沙啞低沉,格外刺耳。
趙烈對此早已習慣,稍稍的怔了下,便緩緩起身,微笑道:“花公公,你來啦?”
來人正是趙烈最忠心的仆人花公公,據花公公所說,趙家遭逢大難,是他拚死才救了自己出來,對趙家忠心耿耿,從無二心。二人名雖主仆,實則情同父子。
花公公將趙烈送到光明頂之後,總會千方百計的潛入黃院看他,十年如一日。前幾年的時候,花公公尚自謹慎小心,處處提防,唯恐出現什麼紕漏,到了最近兩年,花公公則近乎是光明正大的闖進來,也不虞被明教高手發現。
花公公沙啞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喜悅和疲憊,“少爺,老奴總算是沒辜負你的期望,‘補天丹’終於煉成了!”
“什麼!‘補天丹’煉成了?!”趙烈聞言先是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滿臉的不可思議,旋即是欣喜若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