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二百一十八章:厭惡(1 / 3)

蘇睿白的心裏暖暖的滿滿的全是甜蜜,到了此刻,她所有的情感再也沒有一分隱忍,肆無忌憚的傾注於這個吻中。那般的貪戀,那般的不舍。

一吻結束,易楠臣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一雙幽深的眼眸中盛滿了深情與笑,又輕輕的在蘇睿白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這才拉開了椅子,很紳士的請蘇睿白坐下。

法國菜再精美,始終不如中國菜一般的色香味俱全。蘇睿白今天心裏甜得似蜜,吃嘛嘛香,倒是不覺得。

蘇睿白甜得暈乎乎的,甚至不知道怎麼上的樓。房間裏同樣被燭光映照,易楠臣一進門就將吻住了她,直至浴室。

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水,冒著嫋嫋熱氣的水麵漂浮著玫瑰花瓣,水麵輕輕一動,便隨波蕩漾。

易楠臣溫柔的親吻著,一寸寸的膜拜,引導著她跨入霧氣蒙蒙的水中。

早在高爾夫球場時他就被撩//ba得厲害,這會兒哪裏等得急。低低的喘息在水汽蒙蒙的浴室中蕩漾開。

直到此刻,她真正的屬於他,一生一世。這樣的日子太特別,擦幹從浴室中出去,易楠臣又忍不住的將隻用浴巾遮著的蘇睿白壓倒在床上。

床上用粉色的花瓣拚成了個心形,蘇睿白的光滑的背部接觸到一片柔軟的冰涼,忍不住低低的斷斷續續的道:“壓著花瓣了……”

易楠臣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低啞著聲音輕笑了一聲,道:“本來就是用來壓的……”

一個壓字被他那曖昧的語氣勾勒出無限的春情,蘇睿白的眼神已迷蒙,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這邊春意一片,那邊紀藍才哄了童童睡下門鈴就響了起來。今天阿姨和照顧童童的小姑娘都請假了,她輕手輕腳的起來,特地的將披著的頭發理了理,這才一臉溫柔的開門。

她在國內並沒有朋友,這個時候過來的,除了易楠臣還有誰。

她帶著笑意開了門,可就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笑容僵到了臉上。

林嚴叼著一支煙站在門口,看到臉色難看滿臉驚愕的紀藍,他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將煙拿下夾在手指指間,似笑非笑的道:“怎麼,就不認識我了?”

說罷,他直接推開了紀藍進了門。紀藍的手緊緊的握著,那本來蒼白的臉上更是沒有一絲的血色,許久之後才轉過身,麵無表情的問林嚴:“你來幹什麼?”

林嚴兀自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吞雲吐霧,仍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道:“我以為你已經不認識我了呢。”

紀藍的心裏翻滾著萬千的情緒,並沒有接林嚴的話,而是又冷淡的重複道:“你來幹什麼??”

林嚴並沒有回答,撣了撣手中的煙灰,遙遙的神色冷漠的看著她。時隔那麼久,她變了許多。大概是因為生過孩子,身材比許久以前更豐滿,舉手投足之間也不再青澀,多了成熟的女人味。

記憶裏的樣子已有些陌生,仿佛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想到這兒,林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自嘲,怎麼會不陌生呢,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她於他來說都是陌生的。陌生得,就像是從未認識過一樣。

很奇怪,他曾經痛斷肝腸愛著她,恨著她。有時候甚至瘋狂的想,她要是出現在他的麵前,他一定會狠狠的扭斷她的脖子。

可此時此刻,他的內心竟然是一片冰冷。好似從前的愛恨痛,都隻是過往雲煙一般。

他眯起了眼睛,仔細的將她同記憶中的對比。那麼幾分鍾過後,吊兒郎當的往沙發上一靠的,神色淡漠的問道:“易楠臣在哪兒?”

他的表情雖然是吊兒郎當的,眼中卻是一片陰鷙。仿佛往昔的萬般柔情都從未有過,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糾葛。

紀藍微微的一愣,隨即淡淡的道:“我不知道。”

她站在門口處,並未往前。因為擔心吵醒睡著的童童,她的聲音並不大。

林嚴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並不相信。身體往後靠著,忽的站了起來,一步步的逼近紀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冷笑著道:“你以為拿捏住渠道就能搞垮林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