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藍連笑容也擠不出來,應了一句好。小家夥很快消失在臥室裏,林嚴伸手捏住了紀藍的下巴,冷笑著道:“不愧是白眼狼養的小白眼狼,你說,他知不知道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他的手指漸漸的用力,袖口中露出了一道醜陋觸目驚心的傷疤來。
他是故意的,見紀藍的目光落到她的傷疤上,挑挑眉,似笑非笑的道:“不認識嗎?是你的傑作。身上,還有許許多多這樣的你的傑作。”
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陰冷,目光落到紀藍孕育過孩子的肚子上,他丟開了她的下巴,手指直接從扯開她的衣領……
紀藍不防他會突然碰她,屈辱之下抬起手就要往林嚴的臉上煽去。林嚴哪裏會讓她得逞,一手捏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更是肆無忌憚了起來。
他純屬是隻有報複,沒有一丁點兒情//yu,隻為了讓紀藍痛。俊臉一點點的湊近紀藍,冷笑著道:“痛嗎?忍不住就叫出來,嗯?”
童童就在隔壁,紀藍怎麼敢叫。緊緊的咬住了嘴唇不吭聲。林嚴的臉上陰狠的笑一點點的擴大,將她抓了起來,抵在牆上。
他的手指熟練的撚拿著,陰冷像是蛇一般的眸子卻落在紀藍的臉上,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太多的疼痛和恨之後,剩下的就隻有一片麻木。林嚴的神情冷淡,俊臉湊近了紀藍,一字一句的道:“你就不該再回來。你說,我該還你一份什麼樣的大禮,才對得起我們青梅竹馬,露水夫妻的緣分?還有,你自己的傑作,你要不要看一下?”
所有的都化為灰燼,唯留疼痛最清晰。往昔的一切切浮現在腦海中,林嚴的手指探進了最裏。
“你要想要,進去,進去……”紀藍還很生澀,他的粗魯讓她忍不住的抽了一口冷氣。
林嚴冷笑了一聲,仍舊保持著同樣的動作推開了客房的門。然後砰的一聲關上。
屋子裏一片漆黑,林嚴開了燈。卻並不急切的脫掉衣物。紀藍已經漸漸的習慣了他,他也不為所動,讓她到了最高端,在她眼神迷離時忽的停了下來,俯身靠近她,一字一句的道:“易楠臣在哪兒?告訴我,我給你。”
說著,他還不忘往那敏感挑了挑。紀藍像是在寒冬臘月間被一盆冷水潑下一般,所有的被挑起的欲望都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
她迷蒙的眼神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比起她的淩亂,眼前的林嚴衣裝整齊,甚至連扣子都是整整齊齊的。
他看她的眼神帶著不屑,就像是在看一不要臉的dang婦女表子一般一般。
紀藍向來都是心高氣傲的,這樣的羞辱,無疑是在狠狠的煽她的耳光。她立即就要掙開,林嚴卻抵住了她,陰狠的臉上浮現出了漂亮的笑容,緩緩的漸進。
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林嚴太了解太了解她。知道哪裏是她的痛處,哪裏能讓她羞辱得無地自容。直插心髒,半點兒累贅也沒有。
這一刻,紀藍是生不如死。她的身體在林嚴的撩//ba下反應激烈,無法掙脫,無法控製。
明明曾經那麼愛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林嚴卻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甚至,竟然未有該有的生理反應。
問不出易楠臣的下落,他是成心的要羞辱紀藍。將拽著她的手往他的禁地貼去。隔著布料,哪兒,一片溫熱,卻是軟綿綿的。
他俯身靠近紀藍,眼中露出了一抹嫌惡,隨即保持了距離,一下子抽出了手,陰冷的一笑,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打開門走了出去。
出了門外,他厭惡的看著自己碰過她的手指,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一字一句的吩咐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易楠臣給我挖出來!”
他的臉上一片陰冷,掛了電話,有些暴躁的擦拭著手指,抽出了一支煙來點上,吐出煙霧,緊緊的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