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蹬鼻子上臉的一典型,易冉惱火,立即就伸手去擰他,“出去,誰讓你到我床上的?”
徐成岩正顧著遊戲,並沒有閃開。哀嚎了一聲,道:“別別別,我替你打完這一把就走。”
他倒是蠻拚命的,竟然依舊埋頭玩著。易冉拿他沒辦法,隻得耐著性子的站到一旁等著打完。
易冉不趕他了,徐成岩得瑟的性子就又出來了。邊打著邊得意洋洋的對易冉道:“打不過的時候就使這個絕技,這個是必殺,你不會吧?”
易冉確實不會,她是喜歡玩遊戲。可是卻並不像徐成岩那麼喜歡鑽研,玩不了多久就是興致缺缺的。
易冉翻了一個白眼沒有理他,徐成岩的興致卻好得很,喋喋不休的又教著易冉這,那的。
他像是忘記了之前他自己說的話一般,打完一場,嘴裏喋喋不休著,立即又要開始下一場。準備死皮賴臉的賴下。
易冉及時的擰住了他睡衣下的手臂,黑著臉道:“你出不出去的?”
易冉一點兒也沒手下留情,徐成岩疼得呲牙咧嘴,將筆記本放在床上舉起手來投降,“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疼死我了。”
他這人的臉皮太厚,易冉並不鬆開。徐成岩咧著,磨磨蹭蹭的下床。本以為他這下會乖乖的離開的,誰知道並不。他坐到了床邊上,忽然伸手攬住了易冉的腰,稍稍的帶力,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易冉的下巴結結實實的撞在他胸口結實肌肉上,疼得淚花兒忍不住的模糊了眼眶。
徐成岩倒是渾然不覺,一雙帶著狡黠明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易冉。那眼神就像是詭計得逞的孩子似的。
簡直就是一瘋子!易冉忍著痛要掙紮開,誰知道徐成岩這廝竟然趁著她要掙紮下來的時候翻身覆到了她的身上。以一個更曖昧的姿勢俯視著她。
他是在捉弄易冉,這次易冉還沒罵出聲來,他就已從她的身上翻下,還順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他知道不走等著他的是什麼下場,嘿嘿的笑著,道了一句晚安,立即溜了。
易冉氣得火冒三丈,一邊揉著下巴一邊跟在他後麵追。徐成岩的動作這下快極了,易冉到門口的時候,他已消失在走廊中。
易冉沒有再追下去,懊惱的揉著下巴關門回了房間。浴室裏的燈還是開著的,待到她去浴室關燈的時候,裏麵的景象看得她更想殺人。
徐成岩這廝竟然什麼也沒收拾,衣服長褲全丟在了地板上。就連內褲也濕漉漉的在角落裏。
易冉氣得牙癢癢,自然不會替他收拾,啪的一聲將門拉關上,眼不見為淨。
浴室裏還有那一堆衣物,易冉惱得厲害,一起床就去叫徐成岩,讓他自個兒收拾去。
她往樓下看了一眼,見隻有廚房裏的燈亮著。於是站到了客房前開始敲門。
敲了一下沒反應,她又重重的敲了兩下。徐成岩睡得也太死了,竟然還是沒反應。易冉還等著漱口,伸手就去扭門把手。
門竟然沒關,輕輕一扭就扭開了。易冉伸手啪的一下將燈給打開。床上的杯子疊得整整齊齊的,哪裏有徐成岩的身影。
易冉微微的一愣,然後將門拉關上,頭不梳臉不洗的下了樓。
她今天起得比平常早,才將客廳裏的燈打開,阿姨就從廚房裏出來了。看見易冉,她和藹的一笑,道:“現在還早呢,怎麼起那麼早,要趕著去上班?”
她睡慣懶覺了,就算是現在要上班,也很少有那麼早的時候。易冉模棱兩可的唔了一聲,然後往易雲尚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問道:“我爸還沒起床嗎?”
“還沒起呢,應該還有一會兒。”阿姨說著,又道:“小徐倒是已經走了,還挺早的。我本是要去叫你爸爸的,但他沒讓,說是等他起床告訴他一聲就是了。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急事,竟然走得那麼早。”
易冉有些失神,心不在焉的倒了一杯水,問道:“幾點走的?”
“大概才五點多,我才剛起床就見他從樓上下來了。”
易冉唔了一聲,喝了一口水,然後上樓了。她本是打算將徐成岩的那些衣服給丟了的,最後還是將那些丟到了衣婁中。
怕阿姨進來收拾發覺,她用紙袋裝著,出去的時候還將房間的門給反鎖上了。
不知道是有急事還是怎麼的,徐成岩這一天都沒有一點兒消息。因為隔天就是周末,為了不加班,這一天辦公室裏的人都卯足了勁兒的做事。
易冉同樣也忙得跟個陀螺似的,直到開車回家時才意識到徐成岩早上走了就沒打過電話發過信息。
回到家,易雲尚又出去了,家裏隻有阿姨。飯菜都是簡單的飯菜,易冉累得沒力氣,吃得並不多,隨便吃了一點兒就上樓去了。
打開門,看到袋子裏包著的徐成岩的衣服。易冉嫌棄的皺皺眉頭,那麼一直放著不是個事。她在浴室裏晃了兩圈,還是撿來洗了。
沒上班的時候一直在家裏窩上幾天也不覺得無聊,大概是這段時間上班習慣了。一到點兒自動的就醒了。睜開眼的第一感覺,竟然是四周都是空蕩蕩的。
易冉睜大了眼睛空洞的看著天花板,那麼盯了十幾分鍾,才麻利的起床,打算去看電影。她倒是挺想去她老哥那邊蹭飯的,不過這大周末的過去打擾人的二人世界,她怕被她老哥的眼神給淩遲。
她很快收拾好了出門,不過總覺得有那麼一些不對勁。上班的時候想休息,可這下真的休息了,卻又有些不習慣。
一連三四天徐成岩就跟失蹤了似的沒有任何消息,日子就那麼不鹹不淡的過著。
周四,趙開出去談事情出來。回來就讓大家收拾收拾準備晚上出去聯誼。大家都忙,辦公室裏的單身狗多,當然得適當的替大家解決一下私人問題。
這次的聯誼並不是和本公司,而是和其他公司。聽說對方全是精英,辦公室裏未婚的女同事還沒下班都躲進洗手間裏塗塗抹抹了起來。待到下班,完全一掃辦公室裏的壓抑,一個個神采奕奕的,跟換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