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意，那是聖意。”青衣姬傾雪驚訝道。
而白衣姬傾雪沒有說話，選擇將目光望向萬聖仙山。
仙山上，一塊聖人稱號牌匾，上麵的姓名與封號爬滿裂痕，搖搖欲墜，再不複往日的聖光閃耀。
不止是姬傾雪，那些坐在萬聖仙山的混元修士，同樣將視線放在那塊搖搖欲墜的聖人牌匾上。
他們心中甚至已經在狂笑。
“掉下來！掉下來！掉下來！”
“快熄滅啊！”
“趕緊破裂，空出來，空出來。”
“……”
他們的目標極其一致，就是想看著牌匾碎裂。
似乎是順應眾生心願，這塊牌匾終於黯淡下去，上麵的名字裂開，化為點點飛灰飄落。
此刻，萬聖仙山的聖位，終於空出了一位！
所有人目瞪口呆，雖然他們心中喊了不下一萬遍，但真實發生在眼前時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不少人揉了揉眼睛，狠一點的，甚至把眼珠子拿出來擦了擦再按進去。
數了半天，反反複複確認後，萬聖仙山的聖位還剩四十八塊。
聖位空出來了！
“臥槽，聖位有缺。”
“這是繼太古時代以來，最容易成聖的時代，參悟聖道，立地成聖！”
“不說了，我要悟道，我要成聖。”
萬聖仙山的人在狂歡，這是最有希望一世。
不止是萬聖仙山，聖人隕落，整個仙界都陷入狂歡之中。
姬傾雪看到此情此景，知道自己的機會來臨。
“我不會辜負月茜前輩的期盼。”
……
聖殿之中，七聖齊聚，看著天外的鬥法有些瞠目結舌。
“這就是聖殿禁地中的存在嗎？”
“我感覺她一隻手就能把我捏死。”
“把我感覺去掉。”
“還好咱們是她麾下的人，否則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話說那個存在為什麼發火，居然要屠戮聖人。”
大長老搖頭說道：“不知道，做好自己的事，別做出格的事就行。”
大長老也懵逼，那個存在不知道有多少個紀元沒露麵了，一出來就發飆，真可怕。
……
亂戰禁地中，考核還在進行，因為是聖殿刻意安排的場地，外麵發生的一切他們一無所知。
這些天驕仍在繼續曆練。
不過，身為聖人的肖凡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異常。
“好強烈的波動。”
“有聖人隕落！”
在聖人隕落的時候，肖凡立馬就有了感應，他目光悠悠望向天外。
隱隱中看見金色中帶有白毛，那是氣運的形狀。
“聖人隕落！”
“係統，外麵發生了什麼？怎麼會有聖人隕落。”肖凡向係統問道。
係統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
肖凡一臉問號？？
怎麼可能，他都感受到了，目前係統比他強，怎麼可能不知道。
“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假的。】
肖凡不再過問，因為他從係統的語氣中聽出了不耐煩，似乎是遇到的不開心的事。
金色氣運……
肖凡好像明白了什麼，不會是對麵在出風頭，係統看不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