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將顧海城推回房間休息去了,蕭遠航見時間不早了,提出帶孩子回去。
宋惠美一聽說蕭遠航要帶孩子離開,眼淚都下來了,她難過地說:“我以後想見孩子,還能給你打電話嗎?”
“給我打電話吧,他要是敢不讓你看孩子,我替您收拾他。”歐陽曉風霸道地說。
“您想孩子了,就給我打電話吧。”蕭遠航大度地說。
“好,太謝謝你了。”宋惠美感激地說。
一行人將蕭遠航送上車,走到半路,歐陽曉風下車回家去了,將孩子交給保姆抱著。
等蕭遠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傍晚了,做飯阿姨在廚房做飯,她回來的時候見金豆豆在沙發上睡著了,將酒瓶和酒杯收了起來,然後給金豆豆蓋了床毯子。
做飯的阿姨壓根不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在蕭遠航回來以後,問喬曉曉在哪兒時,她直接說:“喬小姐在房間裏。”
“嗯。”蕭遠航說完看了一眼在沙發上睡著的金豆豆,便上樓去了。
推開喬曉曉的房間,看到衣服扔了一地,窗簾緊閉,床上躺著兩個人,他開了燈,當他看清楚床上躺的人是誰以後,他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湧。
蕭遠航失去理智地衝上去,朝著歐陽臨風的臉就是狠狠一拳,歐陽臨風無端被打了一拳,睜開眼看著蕭遠航,問:“你幹嘛打我?”
“你看看做的好事,在我家上我老婆,你把我蕭遠航當成什麼人了?”蕭遠航舉起台燈,朝歐陽臨風的頭砸了過去。
歐陽臨風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說:“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等等,這是哪裏?”
歐陽臨風這才意識,自己身處的位置,這好像是喬曉曉的房間,那喬曉曉人呢,他猛地一回頭,喬曉曉就躺在他身邊,兩隻雪白的胳膊放在被子外麵,肩上什麼都沒有,她沒有穿上衣,連胸衣的肩帶也沒看見,估計上半身是全果的。
“你這個王八蛋,我打死你。”蕭遠航飛起一腳,將歐陽臨風踹到了地上。
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喬曉曉緩緩睜開眼,她覺得頭昏沉沉的,她試著從床上坐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你們別打了,我頭好暈,我這是怎麼了?”喬曉曉虛弱地說。
“曉曉,你沒事兒吧。歐陽臨風這個混蛋,居然趁我不在家,對你下藥,占你便宜。”蕭遠航趕緊跑到床邊,扯過被子,蓋住喬曉曉的身子。
“你胡說什麼,不是我下的藥,我們喝了你私藏的一瓶紅酒,才會這樣的。我什麼都沒做,我發誓。”歐陽臨風舉起手來啟誓。
“什麼都沒做,你他媽占盡便宜,還說什麼都沒做,衣服都脫了,你們躺在床上什麼都沒做,誰信啊,我打死你這個王八蛋。”蕭遠航聽了歐陽臨風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撲上去,就是一通狂揍。
“別打了,我好難受。”喬曉曉喃喃地說。
“曉曉,你別怕,有我在,我這就送你去醫院。”蕭遠航拿過衣服,胡亂往喬曉曉身上一套,便抱著她下樓去了。
金豆豆還在沙發上昏睡,蕭遠航狠踹了她一腳,說:“我回來再跟你算帳。”
“幹嘛啊,神經病。”金豆豆翻身接著睡。
喬曉曉被緊急送往醫院,歐陽臨風也跟去了醫院,經化驗,她和歐陽臨風體內都有迷幻藥成份。
歐陽臨風畢竟是男人,抵扛能力強,所以他已經沒什麼事了,喬曉曉仍然迷迷糊糊。
“醫生,她胃不好,能不洗胃嗎?”蕭遠航問道。
“輸液,可以解她迷幻藥成份。”醫生答。
“那趕緊給她輸液吧。”歐陽臨風說。
喬曉曉躺在病床上輸液,歐陽臨風和蕭遠航分別坐在喬曉曉的兩邊,蕭遠航氣憤地瞪著歐陽臨風。
“真的不是我,一定是那個金豆豆,是她拿酒給我們喝的。”歐陽臨風反應過來,這才意識到金豆豆長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看上去很無害,卻如此有心機。
“你沒事兒去我家幹嘛,明知我不在家,你跑我家去幹嘛?如果不是你居心不良,金豆豆會有機可趁嗎?”蕭遠航冷冷地問。
“我聽說今天你要送思晨回顧家,我怕曉曉難過,所以才過去看她的。”歐陽臨風解釋道。
“以後,沒有我的邀請不準去我家。我不在家的時候,更是半步不準踏足。”蕭遠航霸道地說。
“曉曉不能跟你在一起,住在你家裏那個女人,會動這樣的腦筋,誰知道她以後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糟了,思晨還在家。”歐陽臨風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