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麵包坊,蕭遠航下車買了一盒蛋撻,兩個豆沙包,還有兩杯熱豆漿,拿上了車。
“吃吧,吃完就去。”蕭遠航說道。
“你把我證件放哪兒了,我們還要多久到?”姚婧有些懷疑地看著他,覺得他不是帶她去拿證件的。
“你問那麼多幹嘛,去了你就知道了,你要不要你的證件了?”蕭遠航問。
“當然要,拿來,不吃白不吃,我幹嘛要餓著。”姚婧一伸手,從他手裏搶過蛋撻,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蕭遠航繼續開車上路,車越開越快,路也是越走越偏,直到來了森林公園,姚婧才意識到,她可能上當受騙了。
“蕭遠航,你別告訴我,你把我證件藏在這裏了,我不相信。”姚婧看看窗外,除了大樹和湖泊,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就是這裏,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蕭遠航理直氣壯地說。
“你老實說,帶我來這裏幹嘛?”姚婧有些驚恐地看著他。
“怕了?”蕭遠航冷笑。
“我會怕你?蕭遠航,你別孩子氣,你該不是想殺人滅口吧。我保證不會告訴你媽,你車震受傷的事兒。”姚婧笑著說。
“我帶你來這裏,就是準備殺了你,這樣,就沒人給我戴綠帽子了。你知道我昨天晚上看見你跟那個臭小子接吻是什麼感覺嗎?好了,不費話了,你覺得先奸後殺好,還是先殺後奸呢?”蕭遠航冷冷地拋給她一個選擇題。
先奸後殺和先殺後奸有區別嗎,都要死,還要被糟蹋。
“蕭遠航,你開玩笑的吧,我不是解釋過了嗎,是他突然吻我,我沒反應過來,不是你想的那樣。”姚婧真有些怕了,這深山老林的,真把她滅了,都沒人知道。
“是嗎?剛才在公寓樓下,你不是想玩車震嗎?”蕭遠航一臉的邪氣地逼近她,這明顯不是好兆頭。
姚婧心一慌,開門想逃,卻發現門打不開了,蕭遠航似是有先見之明,把門鎖死了。
“蕭遠航……不,蕭帥哥,遠遠大帥哥,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那是跟你鬧著玩的。”姚婧訕訕地笑著。
“是嗎?鬧著玩,可是你得對它負責,你看看,這是你惹出來的麻煩,你自己解決。”蕭遠航低沉著聲音說。
姚婧動作迅猛地拿起礦泉水瓶,打開蓋子,準備往他那裏倒水。
蕭遠航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皺眉問:“你幹嘛?”
“幫你滅火。”姚婧答。
“這樣是沒有用的,幫我解決。”蕭遠航拋給姚婧一個大難題。
“不……不行,士可殺,不可辱,我跟你拚了。”姚婧說完朝蕭遠航撲了過去,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他則一把扯住了她的頭發。
“鬆嘴,快鬆開。”蕭遠航吼道。
姚婧的頭皮被他扯的生疼,沒辦法,隻好乖乖鬆嘴。
“混蛋,頭發都被你扯掉了。”姚婧氣得大罵。
“是你先咬我的。”蕭遠航看著胳膊上的血印,暗歎這小女人好凶。
“哇……蕭遠航,你這個欺負女人的大混蛋,你算什麼男人……”姚婧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有把你怎麼樣嗎,你哭什麼,哭的難看死了。”蕭遠航遞了紙巾盒過去。
姚婧接過紙巾,非常委屈地哭訴:“你扯我頭發,還說沒做什麼?”
“可是,明明是你先咬我,我再不反擊,肉都被你咬掉了,你自己看吧。”蕭遠航把胳膊伸過去讓她看。
姚婧不看,頭甩向一邊,“你不氣我,我能咬你嗎?你以為我願意咬你啊,皮糙肉厚的,咬得我牙疼。”
“是,對不起,硌著你的牙了。我真不是故意想扯你頭發,這是人遇到危險時的本能反應,你說,到底想怎樣才肯原諒我?要不,把我頭發讓你扯幾根,讓你報仇怎麼樣?”蕭遠航低下頭,伸過去讓姚婧出氣。
姚婧一把推開他的頭,說:“你自己說的,讓我報仇,你可不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