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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落了幾滴淚,一隻手就從背後伸過來,摸索著替我拭去眼淚。
“別哭了。”司馬衷的聲音在暗夜中響起,他的手指修長冰涼。
“我不想走。”我哽咽著說,眼淚反而更是流個沒完,我握住他的手,描摹上麵的那個圓圓的牙印,那是我的留給他的印記。
“我知道。”司馬衷的聲音很低,但是很平靜,“我不會讓你走的,最起碼不會讓你一個人走!”
司馬衷將我扳了過來,讓我麵對著他,修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然後我唇上一涼,接著變得火熱異常,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我們雖然同床,卻不曾這樣親密,司馬衷的腿腳不便,同床隻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他。現在司馬衷卻緊緊摟著我,幾乎要將我嵌入體內,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即使是風,也不能從我們中間穿越,也不能將我們分開,我們將永遠在一起。
司馬衷的吻一路下移,所到之處我隻覺得一片火熱,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塊巧克力,在他的口中融化。
“相信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朦朦朧朧中,我聽到司馬衷這樣說。
我緊緊地回抱他,用我的行動表示,我相信他。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司馬衷的腿微微一動。
第二日醒來,司馬衷已經坐在一邊了,清晨的陽光透過各自窗欞,照射在他的臉上,灑下明暗條紋,黑色的長發在晨光中閃爍著金色光芒,一身白色長衫,整個人飄然若仙。
我騰地跳起來:“你的腿好了?”
司馬衷的腿幾乎從來沒有知覺,自然不能動了,現在沒有人幫他,司馬衷竟然能夠自己穿衣起床,這……這真是太好了!
我激動的抱住他。
“早知道……”司馬衷在我耳邊低笑,帶著曖昧,“容容真是我的靈丹妙藥啊!”
我紅著臉,按按他的腿,“真的能動了嗎?”這樣的驚喜,讓我一時之間不敢相信。
“是啊,雖然有些瘸。”司馬衷為了證明給我看,試著站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幾步,雖然一瘸一瘸的,卻真的能走了。
“太好了。”
“放心,我說過,不會讓你一個人離開的,現在我的腿也好了不管小羊去了哪裏,我都能找到你。”
“嗯。”我點點頭,“你說曾經去過一個地方,為什麼你能去了又回來呢?”
這個問題,昨天我就想問,後來聽了惠普的話太激動才忘了問的。
“這個我本來不太清楚。”司馬衷慢慢的在屋裏走來走去,活動活動雙腿,“因為我離開的那幾年,後來他們告訴我正是我癡癡傻傻的那幾年,本來我以為自己是做夢,那幾年渾渾噩噩的度過,那些殘留的記憶不過是自己的夢而已,再加上不久容月告訴我,她有一本天書,知道我以後的結果,所以我就索性當個傻子,迷迷糊糊的過日子好了。”
“後來,遇到了你。”司馬衷停下腳步,雙目閃亮的看著我,“你第一句話就說,晉惠帝,雖然沒有說完,可是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晉惠帝,是我的諡號,你能一下子就叫了出來,隻有一個可能,你是來自後來的世界。你是和我同一類人,同樣孤獨的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的那些經曆,也不是夢,而是真實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