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沙啞,勾住他的脖子,身體順勢後仰,胸脯挺得更高,他的手沿著我的身體曲線,上下遊走,讓我覺得自己如同一朵花,隻有在他的撫摸下才能綻放。
就在我覺得渾身燥熱,顫動不已的時候,司馬衷將我抱到床上,我一下子撲在他的身上,還未有什麼動作,司馬衷紅唇微張,咬住了一邊的高聳,另一隻手握住另一邊,“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這樣的體驗對我們來說是全新的,他的手指輕柔,牙齒微微用力,一邊酥一邊麻,一邊熱一邊涼,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我愛你……”司馬衷的聲音含含糊糊。
“我愛你!”我緊緊的摟住他,不能自已的回應,我願意永遠愛他,愛他直到永遠。
我和司馬衷也盡情纏綿了幾天,足不出戶,連飯也是在房間裏吃的,直到五天之後,我們倆終於決定節製一下,真正的休息一下,然後準備上路。
再次踏出房門,酸菜和隱站在門邊,惠普卻不在跟前,我努力的忽視他們兩人的目光,慢慢攙著司馬衷上了馬車。
“惠普呢?”酸菜跟了進來,隱坐在前麵趕車。
“大師說是在前麵路口等我們。”酸菜輕聲答道,麵孔有些發紅,頭也低垂著。
我和司馬衷坐在車廂的右側,酸菜坐在左邊,一般情況下,左邊也是坐兩個人,隱和酸菜輪著趕車,他們中的一個輪著和惠普一起。
隻是今天惠普還沒過來,酸菜一個人靠近車簾坐著,身子挺得筆直,雙手握拳放在膝蓋上,規規矩矩的樣子,很是少見。
唉,看樣子酸菜也長大了,記得以前宮裏傳言帝後之間的如何如何的時候,酸菜可都是豎起耳朵聽,張大嘴巴傳的,現在竟然也知道害羞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知道害羞,還是件好事呢,總好過心如古井一樣。
一想到這兒,立刻覺出以前安排的不妥當,以前是酸菜和隱輪著趕車,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總不會相遇,如同太陽月亮一樣,沒有交集。這樣的兩個人,怎能死灰複燃呢?
我是真心希望酸菜有個好歸宿的,隱隻是對司馬衷過於忠心,對酸菜卻是一片真心。
酸菜昏迷時,隱說的話我時候仔細想過,他雖然說是如果酸菜要去,他就絕不跟著,其實也算是一種激勵吧,想一想,對於一個生命垂危的人來說,一旦聽到所愛之人願意生死跟隨,也許那一口氣就鬆了,神仙枉救。
而隱的那些話,雖然聽起來讓人不舒服,不甘心,也許就是那一點不甘心,讓人又活了回來呢。
“酸菜,你到外麵去坐吧。”我思來想去,決定還是順其自然,低聲吩咐酸菜。
沒想到話一出口,酸菜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滿是驚恐的樣子,我被她的圓眼睛看的心裏發虛,“你怎麼了?”
我不過是想為她和隱製造機會,幹嘛一副見鬼的樣子?
“娘娘,您……”酸菜臉更紅了,“節製一點……”
“啊?!”這下換我雙眼圓睜,接著麵頰滾燙,這個酸菜想哪兒去了,不會以為我和司馬衷要在車裏做什麼吧?
“嗬嗬……”司馬衷笑了起來,暖暖的氣息噴在我的後頸,我也不由更是尷尬。
“酸菜,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