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知道怕了?”白衣青年囂張的笑著:“敢打我的護衛,你們幾個就準備拿命來償還吧!”
比利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緊緊的盯著對方手中的手槍,握緊黑鐵棍的雙手滿是汗珠。
“別擔心。”一個柔和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艾倫輕輕拍了拍比利的肩膀,走到他的身前。
“以你們現在的身手,躲開手槍的子彈還有些難度,但是受到的傷害絕對不會太大。”
艾倫從容的說道:“至於我,特訓之前就可以從容的躲開子彈了。”
白衣青年看到艾倫漂亮的臉,明顯愣了一愣,聽了艾倫說的話,他大叫了起來:“開什麼玩笑,躲開子彈?你以為你是誰?”
隻是突然開始顫抖的手已經微微發顫的聲音了他心底真實的想法,很明顯,他並不是沒見過躲的開子彈的人。
艾倫笑了笑:“我先為我們的疏忽向你道歉,你的護衛腿上的傷確實是我們造成的,那根棍子有點重。”
說著,他指了指比利手上的黑鐵棍。
看到黑鐵棍,白衣青年不由打了個寒顫。他看了眼手中的槍,心裏又多了絲勇氣:“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治安隊幹什麼?”
“嗯,我們失手傷人,以他的傷勢,如果治安隊來了,需要我們提供救治的材料,已經食物棒的賠償。”艾倫冷靜的說。
比利看了眼厄爾曼,那家夥和自己就是因為暴打治安隊而得了一個雙棍俠的稱號,不過艾倫跟著對方的口風用治安隊說事,貌似是自己吃虧吧,畢竟還倒著一個店老板呢。
想著,比利不由的拉了拉艾倫的衣角,小聲說:“艾倫,後麵還有個重傷的,治安隊來了的話,很麻煩。”
艾倫擺了擺手,示意沒關係,而對麵的白衣青年聽到他們這麼說,頓時眼睛一亮,小心的走到牆邊拉了鈴鐺。
艾倫隻是笑眯眯的看著他。
過了沒多久,幾個穿著城防鎧甲的治安隊員走了進來,隨意的掃了一眼,便抬起頭,不耐煩的問道:“什麼事?”
見治安隊進來,白衣青年忙收起手槍,笑兮兮的走過去:“法利隊長,我父親是馬克.克裏斯,這幾個小子打倒了我的護衛隊,還想殺了我。”
隊長看了他一眼:“我知道是你小子,總隊長已經下了嚴令,碰到你的事情要秉公辦理,要不然我們幾個都要倒黴。”
白衣青年臉色一霎,轉眼又恢複正常,隻是嘴上嘟囔著說:“沒見過哪個當爹的這麼整自己兒子的,要不是我姥爺這幾天不在”
法利隊長笑了笑:“快走吧,別再這鬧事了,這事讓馬克總隊長知道了,少不得要讓你在城上掛幾天。”
白衣青年回憶起每次被父親懲罰時的遭遇,頓時臉色發青起來,惡狠狠的看了艾倫三人一眼,突然眼珠一轉,說道:“法利隊長,你不知道,這次我可沒惹事。”
“哦?”法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難道還有人惹到你頭上不成?”
白衣青年用力的拍了拍大腿,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法利隊長果然是神探啊,一眼就看出來了。”
“好了,這次我不向你父親告發就是了。”法利笑了起來:“所以不用說好話,怎麼說你也是我上司的少爺。”
“沒有沒有,我說的是真的!”白衣青年一臉認真的說:“我本來想在這裏住店來著,你知道我就那點小嗜好。”
“難過的事不要說。”法利臉色一沉。
“是,是!”白衣青年連忙說:“我來這裏住店,結果頭上掉下來一根鐵棍,一下子把店老板砸飛了出去,然後鐵棍又穿透了我護衛的大腿,我上前理論,結果就被他們把護衛全部打到,還想要威脅我,讓我別說出去。”
比利一聽,正要跳出來申辯,卻背艾倫攔了下來。
“哦?”法利眯起了雙眼,看了看店裏的場景,嘴角抽了抽,一副想笑又忍著的表情。
“南斯少爺,你認為我們應該秉公處理?”
白衣青年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我們白龍城的治安令可是有名的嚴格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