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吵嚷的幾人一聽我的話全都不出聲了,他們把目光看向我,坦克和九叔都了解我,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處,坦克就說:“福生你別鬧,你這是第一次下古墓,怎麼可能見過這石棺?”
我搖頭,臉色不太好,說:“真的,就在剛才。”
說著我就把剛才在通道裏看到壁畫上麵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一遍,當然最主要的是告訴他們棺材裏麵的那條巨大的蛇,然後又說:“這石棺的模樣和個頭都跟壁畫上麵的一模一樣,這麼短暫的時間裏,我應該不會記錯的。”
“不會吧?你是說這裏麵躺著的是一條蛇?”胖子有些不相信,問道。
我看了看他,回道:“這麼多年了它是不是躺著的我不知道,但是這壁畫就在門外,你們完全可以出去看看再回來自己對比。”
胖子和坦克剛才的莽撞行為讓他們有些不好意思,倆人互相看了看不約而同的走出了墓室,去我們剛才下來的地方,不一會兒,倆人就走了回來,異口同聲的說:“還真是...”
胖子為了挽回一點麵子又說:“這壁畫的真假咱們還不知道,說不定是那墓主怕我們開棺材故意嚇唬我們弄的呢?”
九叔雖然沒有去看壁畫,但也十分的相信,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吉地凶葬墓是真的,這蛇應該也是真的,雙蛇盤踞是這種格局的必須品,這蛇就好比是這座古墓的守護獸。”
我在旁邊說道:“不對呀,這雙蛇盤踞,但這壁畫上麵也隻有一隻蛇啊。”
九叔看了看石棺,下意識的離遠了一些,說:“說不準,也沒有規定兩條蛇必須在一起,說不定在別的地方躲著呢。”
胖子腦子轉的很快,又想到了別的地方,問:“那這一兩千年都過去了,那兩條蛇再厲害也該成蛇幹肉了吧?”
九叔還是繼續搖頭,說:“古墓裏麵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一些快要成精的蛇活個幾千年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這守護獸一般是一公一母,就算它們死了,也很有可能會有後代在這裏繼續看守的,總之咱們務必要小心才行。”
“那怎麼辦?這棺材都在眼前了,咱們不開了?”胖子說道。
坦克一點也不害怕,說:“我們不是有槍嗎?真有蛇能怎麼樣,大不了直接給它來一槍,看他還能不能活。”
我看這樣爭論下去也沒個結果,就看九叔是怎麼決定,這時九叔卻斜著腦袋說道,“別說話,棺材裏麵好像有聲音。”
我們幾個剛才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沒有注意棺材的動靜,他這麼一說我們立刻就安靜了,所有的目光頭看向那巨大的石棺,墓室裏麵瞬間變得靜悄悄。
我們都探著腦袋學著九叔的樣子去聽石棺那邊的動靜,但聽了能有一支煙的功夫,卻沒有任何的收貨,我懷疑是不是九叔聽錯了,張口就想說話問他,但就在我嘴巴剛剛張開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九叔說的所謂的聲音!
“噝噝,噝噝。”
因為我們剛才的沉寂讓墓室裏麵已經變得十分的安靜,等這聲音一出來的時候就直接充斥在整個墓室裏麵,就好像炸雷一樣在我們中間炸響。
胖子和坦克距離棺材最近一聽到聲音二人立刻大叫著跳開,與此同時我們都把各自的武器抓在手裏,聽著那噝噝蛇叫聲,惶恐的盯著石棺。
胖子這個時候不信也不行了,看著棺材,問道:“這石棺這麼重,密封的也好,它是怎麼活下來的?而且這石棺這麼厚,聲音怎麼可能傳的這麼清晰?”
九叔謹慎的提著泥鏟,說:“指不定棺材下麵就有洞,這東西平常住在裏麵,餓了就從底下的洞鑽出去獵食。”
“其實古墓裏麵遇見蛇的例子不是一次兩次了,相傳從前有個人在民國時期盜墓,這家夥膽子格外的大,遇到了一個古墓之後自己一個人打了盜洞就下去了,很快他就找到了主墓室所在的位置,但是打開一看你們猜怎麼著,那裏麵竟然躺著一個妙齡少婦,長得別提有多漂亮了,那盜墓的也是個色鬼,看到漂亮少婦就直接神魂顛倒了,也忘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了,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就在墓室裏和那少婦發生了關係,可惜,等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再看到身邊睡著的美人的時候,他連把自己切了當太監的心都有了,這個時候哪還有什麼漂亮少婦,躺在他身邊的竟然是一條巨大的青蛇,這家夥嚇得頓時屁滾尿流,褲子都沒有提緊就連滾帶爬的從古墓裏麵跑了出來。”九叔感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