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帝斐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是從抽屜裏掏出了一份文件。
然而,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向沐白的目光卻耐人尋味許多,手指輕輕地、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
“過來!”他忽然說道
沐白心驚膽戰,卻仍猶猶豫豫地朝他挪去,帝斐力氣很大,一把將他扯上自己的大腿。
手指猶如鐵鉗一般,死死捏住他的下巴,接著如餓虎撲食般,殘暴而瘋狂地吻了上去。
“唔!唔。”沐白的喉嚨中發出難受的嗚咽聲,他的唇瓣被粗暴地侵犯著,仿佛暴風中的柔嫩花瓣。
承受著無情的摧殘,雙手抵在了他的胸前,唇邊那來不及吞咽的唾沫,如晶瑩的淚珠般,順著嘴角滑落。
自昨日起,帝斐就時不時地抱著他咬。然而,前幾次的咬咬,帝斐還保持著溫柔與紳士風度。
但這次,他卻如狂風暴雨般凶猛而暴躁,完全失去了控製。
“放……放開我!”
帝斐微喘著氣,一手強硬的扣住他兩個手腕,粗暴的將他轉了個身,抵在前麵的黑色辦公桌上。
“你在幫誰做事?”帝婓俯下身緊貼在他的耳邊,低沉帶著幾分憤怒的問道
沐白腦袋還算清醒,瘋狂搖頭,腹部抵在堅硬的桌麵上有些難受,隻覺得自己絕對不能承認。
帝斐眼眸深沉如夜,緊緊的捏著他的下巴,對著他說道:“哼!你不說……就別以為我查不到。”
沐白張了張嘴,無奈下巴被緊緊地捏住,喉嚨裏隻能發出低沉的嗚咽聲,臉龐漲得通紅,似乎難受極了。
眼眶猶如一灣清澈的湖泊,被晶瑩的水潤輕輕濕透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淌溢滿著流出淚水。
帝斐心中的怒氣稍稍平息了些許,他鬆開緊扣在沐白下巴的手。
輕輕一拽,便將沐白拉離了桌麵,再次將其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額頭緊貼著他的額頭緩緩逼問。
“你想幫的人是誰......”話到中途,他忽地停頓下來,目光緊緊鎖住對方,仿佛要透過他的眼睛看穿一切。
緊接著,他追問道:“你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說完,連帝斐自己都詫異的為什麼要問出這個問題,隻覺得很重要,最起碼他在乎
他繼續威脅道:“什麼時候聯絡的?有沒有跟他上過床,被他親哭過沒有,如果你不肯老實交代......”
“哼。”說到這他邪惡的笑了一下。“還從沒人能在我的逼供下守住秘密,他們的下場都很慘,難道,你真的想嚐嚐被關入審訊室的滋味嗎?”
帝斐的聲音如同惡魔低語,帶著絲絲涼氣,一步步引導蠱惑著對方,掉入他精心布置好的陷阱。
沐白怕的哆嗦了一下。
可他明明確信自己已將所有痕跡擦拭幹淨,怎麼可能露出破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漏在哪裏了。
滿臉不可置信地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聽到這句話,帝斐被氣笑了。“就你那點耍小孩的手段,能瞞得過誰!”
沐白並不說話了,他暴露了。
他戰戰兢兢地問出了關乎他生命的問題:“你會不會殺我……”
帝斐則囂張地揚起下巴,嘴角還掛著一抹戲謔的笑:“你覺得我會不會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