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宜臼身上炎龍心法不住運轉,隻是受到雲龍心法的影響,變得有些滯澀,這五龍心法彼此又互相克製,其中雲龍心法克製炎龍心法,炎龍心法克製金龍心法,金龍心法克製青龍心法,青龍心法克製黃龍心法,黃龍心法又克製雲龍心法。他乃是炎龍之體,自然修煉炎龍心法,伯服卻是雲龍之體,簡直就是天生克製他,所以,他怎麼看伯服怎麼不舒服,而且,也一直覺著他是最大的威脅。雖然時時刻刻想要除掉伯服,可惜伯服有著王後庇護,他始終找不到機會。
“兩位王兄,你們這是要做什麼?”一條身影插入他們之間,身上一份尊貴的金龍之氣吐出,抵擋著宜臼、伯服身上的龍氣。
“三弟,你敢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天子冷聲道。對於三王子餘臣,他從來都沒放在眼裏,一個宮女所生的賤種,豈能與他尊貴的身份相提並論。
三王子餘臣絲毫不覺著生氣,抱持著微笑道:“太子兄長,父王有請你們過去。”
“哼!”天子冷冷的盯著伯服,“今日就先放過你,別以為有著王後撐腰,本太子就奈何不得你。”
伯服也不甘示弱,目光絲毫不退讓,“是嗎?我們盡管走著瞧,看看誰才能夠笑到最後。”
“我們走!”太子宜臼帶著他的人馬離開,剩下餘臣還留在那裏。
“三弟,剛剛 多謝你了。”伯服客氣道。他的修為比宜臼而言,還是淺不少,盡管雲龍真力克製炎龍真力,但若真的動手的話,他恐怕還是要吃虧,餘臣插手的時機,不可謂不準,再晚一點,他恐怕就要出糗了。
餘臣擺擺手道:“二王兄何必客氣,三弟不過做該做的事情而已,不過大哥的確是有些過份,仗著身為太子,從不將其他兄弟放在眼裏。”
“哼,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伯服眼中閃過一絲冷色,宜臼算什麼東西,
“這位應該是策少吧?”餘臣一臉和善的與申公策打招呼。
“見過三王子!”申公策應付道,雖然這位三王子看起來和善無爭,可是他總有種強烈的直覺,這個王子絕對不那麼簡單。
餘臣簡單的打過招呼之後,馬上就離開了,他也好當著二王子伯服的免,太過拉攏申公策。
看著餘臣離開,申公策才對伯服道:“這位三王子,你要多小心,我看他非是池中之物。”
伯服笑了笑,“你說三弟,開玩笑吧?三弟多少能耐,我還能夠不清楚,再說了,以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成為太子,我就算要小心,也改小心宜臼才對,他才是我最大的對手。”
“你最好還是小心些。”申公策認真道:“太子宜臼表麵看起來,的確需要防範,但並無太大威脅,相反這位三王子,隱藏的深啊,你別看他好似事事無爭,身為王子,他難道真的沒有半點野心?我看他是城府極深才是。”
“好了,我們也別爭了,總之,我會留心的。”伯服有些沒耐心聽申公策繼續說下去。
“罷了!”申公策歎了口氣,看到伯服根本聽不進去,他也沒有辦法,說的太多,反倒惹人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