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苕對這個神秘的項鏈抱了期望,可是這項鏈卻讓蘇苕有些失望。
這根銀質項鏈在有些狼吞虎咽的吸食完蘇苕的獻血後發出一道讓蘇苕感覺很熟悉的光芒後邊再也沒有任何異變,安靜的躺在蘇苕的手心裏,就好像一根完全普通的裝飾項鏈一般。
縱然蘇苕有千百個無奈與不願意,可是除了暗暗在心裏對於項鏈的吸食完自己的獻血後就沉默的狼心狗肺的行為表示一下不屑與鄙視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小心的將這根看起來很普通的鏈子收好重新掛在脖子上後,蘇苕暗暗打定主意下次等她空閑後便再來仔細的研究一下。
剛將項鏈掛在脖子上後,門外便傳來一個動聽卻有些虛弱的聲音。
“姐,我可以進來嗎?”
沒等蘇苕回音,那扇擋住了所有陽光將外麵的世界擋在外麵的有些破舊的門邊小心的被推開了一個小縫,陽光從那絲小縫中爭先恐後的衝了進來,睡著溫暖的陽光一起進來的還有小心翼翼探進來的一個小腦袋。
“蘇越。”
蘇苕隻是輕輕的喚了他一聲,那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小男孩便像聽到了什麼世界上最好聽的話一陣小跑便撲向了蘇苕的懷裏。
蘇苕現在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再加之身體裏麵的靈魂因為剛剛重生而有些沒有很契合,所以蘇越這一撲直接就讓原本站著的蘇苕向後微微一晃便直接倒在了地上,手臂狠狠的磕在了床角上。
這一撞不輕,讓蘇苕好一陣吱牙咧嘴,等疼痛過去一些後,蘇苕轉頭便看到麵前小小的人兒一個人默默的低著頭似乎在自責也似乎在默默的哭泣。
蘇苕心一疼,便將麵前的小人兒一把摟在了懷裏拍了拍蘇越的肩膀道:“姐姐沒有事情,隻是剛剛沒有站穩才摔跤了和小越你沒有關係。”
話音剛落,在蘇苕以為蘇越會說些什麼的時候,蘇越卻隻是靜靜的靠在蘇苕的懷裏沒有說話。
半晌無話蘇苕歎了一口氣便準備拉著蘇越站起來,這時懷裏的小人兒才悶聲悶氣的將臉埋在蘇苕的胸前說道:“姐姐,對不起,我總是給你惹麻煩!但是請你相信我並不是故意的!”
話音剛落,蘇苕便覺得胸前有一塊溫熱的水滯滲透了自己的衣服沾染在自己的皮膚上,不知怎麼的,蘇苕的眼眶有蓄滿了淚水,眼睛有些模糊。
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淚,蘇苕覺得自己重生後真是越來越矯情了!難道是這具身體的自然反應嗎?可是她十五歲的時候是一個哭泣包嗎?
蘇越哭了一會後,便從蘇苕的懷裏鑽了出來,眼眶和臉蛋都紅紅的似乎是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是一個男子漢,雖然是默默的哭泣,但是好像也不是一個男子漢應該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