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中央
江白蓮穿梭在那些名流大鱷中間盡力的扮演著江家三小姐的角色與每一個出現在這裏的人打好招呼。
突然,江白蓮那掃視人群的目光一滯,隨即臉上便揚起了一抹粉紅色的色澤:“夜哥哥。”
沒錯,讓江白蓮目光一滯的人就是那個在元純熙與蘇苕麵前失了顏麵與自尊的於夜。
“白蓮妹妹。”
見到江白蓮,於夜那原本陰沉的臉浮現起了一絲微笑。這微笑溫潤中帶著一絲專屬於男性的一種深沉,更是讓江白蓮因為見到於夜而微微跳動的心髒變得小鹿亂跳,七上八下了起來。
“夜哥哥你什麼時候回的國啊,怎麼都不通知我一聲呢!”
於夜在三年前就被於家家長送去國外深造了,江白蓮當時還傷心了好久,以為這一去於夜至少也得去五六年,哪裏知道這才三年於夜便回國了,心中激動的同時也帶了一絲淡淡的疑問。
“回來有一陣子了,可是回來要辦的事情太多了,一時半會也忙不過來。而且我回國這件事父親說不用太張揚,所以到現在也隻有幾個關係好的親戚知道。”
於夜雖然外表是翩翩君子紳士一般的人物,但是在國外三年女人也見得多了,脾性也摸得差不多,江白蓮這一番話雖然說得隱晦,但是在於夜麵前也是和明鏡一樣的程度。當下於夜便和江白蓮解釋了一番自己的原因。
不僅態度真誠,話中所表達出來的意思更加的讓江白蓮感到被重視的滿意。
至少於夜是在意自己的,沒有第一時間給自己打電話也隻是於家的家長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太張揚了罷了。
這個道理,江白蓮這麼多年在這個圈子裏哪裏還有不懂的,不要太張揚就是想在一個大的宴會就比如說是今天這樣一個宴會中一鳴驚人,讓京城的上流圈子記住自己。
於夜雖然是於家最有前途的孫子,但是畢竟是離開了這個圈子三年,這個圈子又變化的太快。要是不在某一個場所上一鳴驚人好叫所有人都記住他的話那麼便很快的會被別人忘記,就好像那個陸家的那個神秘的長孫那樣。
江白蓮對她的印象也有些模糊,那時候的江家還沒有現在這麼繁盛,江父也還沒有從政隻是一個在大學裏的一個教授。
所以她也沒有見過那個陸家長孫,隻聽到過外界對那個陸家那位的評價,芝蘭玉樹,斂人心魄,謫仙之姿又小小年紀便已經成為上將。那時候風頭最盛的如果這位陸家長孫說第二就絕沒有人敢說第一。
不過那又如何,在陸家的那對夫妻去世後這位陸家長孫便似乎銷聲匿跡了起來,這幾年也越發的深居簡出,出了軍營和陸家老太爺的老宅裏麵幾乎不出現在任何的場所中。
所以就算風頭再大又如何,這幾年不再前出現,這個圈子也照樣會淡忘那以前風華正茂的影子。
說到底,這個圈子與他們所厭惡的娛樂圈一樣每一天的翻新太快,想要在這裏站穩家也必須要給自己足夠的曝光率。
江白蓮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溫和的看著自己的於夜,原本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不由自主的劇烈的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