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可不是,小七自小就很有天分,這不是我吹啊,這鋼琴可是連一個老師都沒有請是我們小七自己摸索出來的。”
蘇苕的才藝表演過後這才宣示著宴會的真正開始,在江老爺子和那些名流寒暄的時候有人又問了江老爺子蘇苕師承何處的問題,江老爺子哈哈一笑,不無驕傲的說道。
“哦?真的?那七小姐可真的是天賦絕妙啊!”
那問的人對江老爺子的回答有些疑惑。沒有老師,自學成才,那可真算是音樂節的神童了!
江老爺子沒有理會那人的疑問便徑直拉著蘇苕殺向二樓的一個包廂裏麵。
江老爺子的壽宴分為兩層,一層是為了那些年輕人和那些要走動交流的那些中年名流們設置的,主要是以西式流動宴會為主,但是二樓就不一樣了,二樓專門設立了一個包廂,裏麵是典型的傳統中式宴會,一個大圓桌,桌子邊坐著幾個年過古稀的老人們。
這些老人都是江老爺子的戰友,江老爺子作為這麼高的一個存在,他的戰友也差不到哪裏去,一個個的身份都很高,最年輕沒有資質的那一個也是才剛剛從崗位上退下來的華夏二號,也就是江家老大現在坐著位置的上一任長官。
那幾位老人原本是在各自聊著什麼,一看見門開了,江老爺子帶著一個小姑娘進來了便都看向了江老爺子和蘇苕。
這幾位都是各個多年身居高位,眼神中的威壓也不容小覦,就是現在的江家老大站在這裏被這麼多的老前輩盯著看著也少不得得局促不安一下。可是跟在江老爺子後麵的蘇苕卻完全沒有這樣的不安感,整個人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完全沒有因為那幾個老前輩的視線而感到有什麼不安和局促,連臉上那笑意的弧度都沒有改變,就這麼安靜的跟在江老爺子的背後,不聲不響任由著這些個老爺子的打量。
這樣不驕不躁的蘇苕讓這些個身居高位的老爺子們心中都暗暗的點了點頭,收回了自己的那一道視線,對著江老笑道:“早些就聽說你找到了自己的七孫女了,今天看倒是有你年輕時候的幾分膽色了!”
這是對蘇苕極高的評價了。
江老爺子看著這幾個自己生死之交的老戰友大笑著便介紹了在他身邊安靜的站著的蘇苕道:“這是我剛剛才找回來的小孫女,叫蘇苕。”
這麼簡單的介紹過蘇苕後,江老爺子便對著蘇苕說道:“小苕,來,這是你梁爺爺,我們倆可是當時的上下屬,這個梁爺爺那時候也算是你爺爺我半個上司呢!”
蘇苕聽了江老爺子的介紹,禮貌的彎了一下腰,對著麵前的那個長著白胡子的老人禮貌的問了好:“梁爺爺您好!”
她並不覺得江老爺子給她介紹的太過於簡單了,這裏哪一個不是修煉成精的老狐狸,江老爺子就算介紹的再多也隻不過是多了一些廢話而已,對於怎麼看她,每一個老人心中都有的一套辦法,重要的表現也還得看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