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下場,你居然說這是我自己的錯?”黑衣女子像是不可置信一般的搖著頭:“怎麼可能是我的錯呢?怎麼可能是我的報應呢?明明就是你心機歹毒存心害我你怎麼就敢做不敢當呢?”
蘇苕看著那似乎要顯露癲狂的黑衣女子,麵上不悲不喜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就這樣看著呢黑衣女子自顧自的說了還一會,蘇苕這才驀然道:“既然你知道那樣的痛苦,那麼你又為什麼要對那些無辜的人做出那樣的事情?”
這話說的有些突兀,但是那黑衣女子卻一下子就聽懂了,愣了一下便突然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黑衣女子笑著笑著便笑出了眼淚,看向一旁無悲無喜站著的蘇苕不屑的說道:“那些人是活該,既然我不好過那麼她們也別想好過!既然我沒有了那個美麗的皮囊,那麼為什麼她們就配擁有呢?”
蘇苕看著已經陷入了癲狂的黑衣女子終究還是搖了搖頭淡淡的對著黑衣女子低喃道:“既然沒有活著的打算,那麼你就不要或者回去了吧!”
“你說什麼?”那黑衣女子似乎聽到蘇苕的低喃驀然抬起了頭:“你想要殺我?”
“那你就先去死吧!”
黑衣女子又是癲狂一笑便在蘇苕的注視下拿起了底下剛剛掉落的刀便朝著蘇苕捅了過來。
“啪嗒。”
又是一陣刀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黑衣女子像是突然沒了力氣一樣跌坐在了地上垂著頭看著那掉落的刀終於沒有聲響。
“於曼,我不會讓你死,我會讓你比死更加的痛苦。”蘇苕看著跌坐在地上像是毫無聲息的黑衣女子也就是於曼淡淡道:“你也不要不相信,我既然能夠說也自然能夠做到,你也說了,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了,做這樣的事情也不算是困難的吧?”
“你想要幹什麼?”於曼原本已經像是沒了生機低著的頭聽了這句話驀然抬了起來看著淡笑著的蘇苕不敢置信:“你怎麼敢?”
“我有什麼不敢?”蘇苕搖了搖頭:“既然你敢做,我便敢做。”
“說起來我還是要感謝你一下呢,你知道嗎?我早就已經盯上你的父親了,隻是你父親與他的那些合夥人有些銅牆鐵壁,現在好了,他的女兒做出了那樣草菅人命的事情但是他卻不加以製止反而是縱容,你說?你父親還逃得掉嗎?”
蘇苕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是口中一字一句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於曼瞠目欲裂。
“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
肮髒汙穢的話從於曼那張還算是可人的櫻桃小嘴中吐了出來,再配上她那副猙獰到極致的臉頰真真的讓人衍生出了一絲恐慌,似乎這就是一種可怕的詛咒。
但是蘇苕卻是沒有再去理會於曼的那些話,隻是靜靜的走出了門,朝著旁邊招了一下手,待有人從暗處出來製服了那於曼後這才終於麵無表情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原本就是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索命鬼,又怎麼會在意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呢?終究也隻是一場空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