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孽障,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讓她看看什麼是孝道!”
“父親,你消消氣,我想姐姐也不是故意這麼久也沒有來的。”門內江白蓮那嬌滴滴的聲音又在蘇苕的耳邊響起:“大概是姐姐有什麼急事耽擱了吧!”
“什麼急事?就算有急事就不懂得打一個電話來嗎?一點禮貌都沒有,還真是小門小戶出來的!”
門內江父沒有被江白蓮那溫聲細語的話給降火反而又是一陣邪火漲了起來口不擇言的謾罵道。
“大小姐?”
一旁領著蘇苕走進來,剛剛接替了孫管家的那位被江父新招進來的管家有些尷尬的站在蘇苕的身邊聽著屋子內江父那口無遮攔的話輕輕的喚了一聲站在原地麵無表情的蘇苕。
“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待會父親要是問起我來,你就說我來過了吧!”
聽著屋子內江父那粗俗無禮的話,蘇苕突然就失去了與江父周旋的興趣,想了想後對一旁一看就知道沒有任何經驗手足無措的那位新晉管家囑咐了一番後便轉身毫無留念的走了。
“哎,小姐。”那位年輕的管家一看蘇苕就這麼囑咐了一番就走了頓時垂下了一張苦瓜臉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齊管家!”
蘇苕剛剛從大門離開,門內的江父便像是結束了剛剛自己的激昂大論有些累得喚了一聲站在門外擺著一臉苦瓜臉的那位年輕管家。
“老爺。”
聽聞江父在裏麵呼喚他,齊管家也隻能收斂好自己那張困苦不堪糾結的倆擺著親切的笑容走了進去恭敬的朝著江父鞠了一個躬。
“那個不孝女還沒有來?”
江父一邊喝著江白蓮端給自己的茶一邊還是有些怒氣未消的對著齊管家問道。
“大小姐……大小姐……”齊管家看著江父生氣的樣子有些唯唯諾諾的斟酌的對著江父說道:“來是來了……隻不過……隻不過……”
“來了就讓她進來啊,你在這裏隻不過什麼?”江父有些不耐煩的對著一臉唯唯諾諾的齊管家擺了擺手道:“難不成她還來了又馬上走了嗎?”
“是,是的。”齊管家沒有想到江父居然猜的這麼準,心裏打突怕江父怪罪於他的同時也有些釋然,但是饒是心中稍稍有些釋然,齊管家卻還是舌頭打突的說道:“大小姐她就是剛剛來了這裏然後……然後聽到老爺你剛剛在裏麵說的話後便又轉身直接離開了。”
江父稍微楞了一下顯然也知道他剛剛自己說的話是多麼的不堪,但是饒是如此,江父還是習慣性的將責任推給了出了自己的任何人,當下便對著齊管家斥責道:“那你就不會攔一下嗎?我找你進來幹什麼?要不是你是白蓮推薦給我的人選,就憑你?就憑你不要說我們這樣的清貴紅色人家了,就算是外麵一個光是有錢的暴發戶都不會招你這樣一無是處的人來這裏的!”
這樣子斥責了被他訓得縮著腦袋戳在一邊角落試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齊管家,江父還是覺得自己訓斥的不過癮便又開始數落起了已經不再這裏的蘇苕了。
滿口的粗俗言語,再也不複那個名牌大學的正統教授的清雅模樣,也再也沒有了在政府為官的那種威嚴,如今的江父褪去了平時裝出來的那一層漂亮高貴的表皮,便露出了他那真實的粗俗低端的一麵,要是要江父以前教育出來的那些學生看到。